“头重脚轻根底浅。”毕凡灵机一动。
“浅草才能没马蹄。”糖糖眨了眨眼睛。
“蹄间三丈是徐行。”石昊想了一会儿,说道。
“行到水穷处。”毕凡不假思索地回答。
“处处闻啼鸟。”晨曦微笑着说。
大家一轮接一轮,玩得不亦乐乎。就在这时,盘中庸突然喊了一句:“鸟宿池边树!”
众人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毕凡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句:“树倒猢狲散!”
“哈哈哈,好一个树倒猢狲散!”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别笑了!”盘中庸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下来,谁来接一句?”
“我来!”赵丽影站了起来,“散入珠帘湿罗幕!”
“幕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毕凡接口道。
“瘦死骆驼比马大!”盘仲荣不甘示弱。
“大江东去浪淘尽。”唐瑶紧接着说。
“尽日君王看不足。”林婉清轻声说道。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何玉香想了想,念出一句。
“光风霁月,云淡风轻。”石昊缓缓说道。
“轻舟已过万重山。”晨曦微笑着说。
“山重水复疑无路。”毕凡挠了挠头。
“路漫漫其修远兮。”赵丽影笑道。
“兮兮复兮兮,木兰当户织。”盘仲荣眨了眨眼睛。
“织锦回文难再续。”唐瑶说。
“续貂不足贵,贵在心意真。”林婉清说。
“真珠帘外静无尘。”何玉香说。
“尘满面,鬓如霜。”石昊说。
“霜落荆门江树空。”晨曦说。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毕凡说。
“秋来相顾尚飘蓬。”赵丽影说。
“蓬山此去无多路。”盘仲荣说。
“路见不平一声吼。”唐瑶笑着说。
“吼吼吼,吼完继续往前走。”林婉清也笑着说。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何玉香说。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石昊学起了机关枪的声音。
“去去去,去你个大头鬼!”晨曦笑骂道。
“鬼子进村偷地雷。”毕凡说。
“地雷炸得鬼子飞。”赵丽影说。
“飞湍瀑流争喧豗。”盘仲荣说。
“豗豗锺石羽林郎。”唐瑶说。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林婉清说。
“梅雪争春未肯降。”何玉香说。
“降魔大圣孙悟空。”石昊说。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晨曦说。
“雪却输梅一段香。”毕凡说。
“香九龄,能温席。”赵丽影说。
“席卷天下,包举宇内。”盘仲荣说。
“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唐瑶说。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林婉清说。
“附耳过来,我有悄悄话。”何玉香调皮地说。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石昊说。
“分麾下炙,八百里分麾下炙。”晨曦说。
“炙手可热势绝伦。”毕凡说。
“伦类不通,一物降一物。”赵丽影说。
“物是人非事事休。”盘仲荣说。
“休将白发唱黄鸡。”唐瑶说。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林婉清说。
“霜殒芦花泪湿衣。”何玉香说。
“衣带渐宽终不悔。”石昊说。
“悔教夫婿觅封侯。”晨曦说。
“侯门一入深似海。”毕凡说。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赵丽影说。
“比邻而居好啊,我昨晚就做了个梦。”毕凡突然说道。
“哦?什么梦?说来听听。”盘中庸好奇地问。
毕凡挠了挠头,说:“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大公鸡,在山上踱来踱去。突然,我看到了一只漂亮的母鸡,就跑过去搭讪。结果那母鸡一开口,居然是师父您的声音!”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起来。
盘中庸也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居然梦见我变成了母鸡!好了好了,别闹了,继续对诗吧。”
“师父,我也有一个梦要跟您说。”唐瑶插嘴道。
“你也做梦了?快说来听听。”盘中庸说。
唐瑶一脸神秘地说:“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突然,我看到了一朵特别大的花,就飞过去采蜜。结果那花一开口,居然是盘仲荣的声音!”
“哈哈哈!”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盘仲荣一脸尴尬:“你们俩这是故意拿我开心呢吧!”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盘中庸说,“接下来,谁来接一句?”
“我来!”林婉清站了起来,“比邻若天涯,一寸相思一寸灰。”
“灰宿温瓶火,香添暖被笼。”何玉香说。
“笼鸟槛猿俱未死。”石昊说。
“死去元知万事空。”晨曦说。
“空将汉月出宫门。”毕凡说。
“门泊东吴万里船。”赵丽影说。
“船到江心补漏迟。”盘仲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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