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在，胡说什么……”
卡西利亚斯一把甩开林顿的手，又往前走了几步。
“她确实这么做了。”
林顿小声说了一句，卡西利亚斯又蹭蹭蹭退了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他问。
“这很重要吗？”林顿反问。
卡西利亚斯抿了抿嘴：“这就是她这么强大的原因吗？黑暗的力量？”
林顿抬手就是一巴掌乎在他脑门上：“咋滴，你也想试试黑暗的力量？”
卡西利亚斯捂着头，死死盯着林顿，低声说：“为什么不呢？她一直告诉我们黑暗维度极度危险！不允许我们触碰黑暗的力量！”
“可她自己却背着所有人投向了黑暗！所以她的强大远超所有人！就因为她独享了黑暗！”
“她欺骗了我们！难道你不觉得吗？”
“你的这番话可真是黑暗。”
林顿耐心听完卡西利亚斯的“抱怨”，然后轻轻说道。
“什么？”
卡西利亚斯顿时一愣，他以为这位被古一特殊照顾的“宠儿”会激烈地反驳自己，却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句。
“魔法是灵魂的力量。”林顿拍了拍卡西利亚斯的肩膀，“同理，黑暗魔法就是一个黑暗的灵魂使用的法术，对不对？”
对个屁！魔法哪是这么简单就能解释清楚的？
卡西利亚斯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这么理解貌似也没什么毛病。
魔法源于灵魂，什么样的灵魂产生什么样的魔法。
逻辑很简单，却没什么问题。
他忍不住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不，应该说包括自己和莫度法师在内的很多卡玛泰姬法师都没想明白。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修行过程，按照卡玛泰姬固有的流程一遍遍的画圈圈，看书，签契约……
固定且刻板。
魔法不应该是超乎想象、无法言喻，且没有界限的吗？
“我……好像明白了……”他喃喃自语。
林顿顿时一乐：“明白就好！你的悟性挺不错……”
“……我明白你为什么能得到古一大师的青睐了，你是个天才，真正的魔法天才！”
卡西利亚斯后半句话说出口，林顿一脸懵逼。
不是，你明白的是这个呀？
虽然你是在夸我，但我还是要说：
你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儿！
他捂着脸，拍着二师兄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刚才说的这些话这么黑暗，恐怕灵魂已经被黑暗污染了！”
“怎么可能！”
卡西利亚斯目前还自诩是个忠诚的卡玛泰姬法师，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反驳。
但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僵住了，又有些弱气地小声补了一句：“也许有一点？”
“那么，你觉得自己的法力变强了吗？”林顿露出理直气壮地笑，“要不要咱俩再比比？”
卡西利亚斯一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你已经获得黑暗的力量了，可是并没有变强，可见强大与否跟黑暗没啥关系。”
林顿一脸得意地说。
不，我觉得你在忽悠我！
卡西利亚斯嘴角抽了抽，默默转身离开：“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了。”
“我又没跟黑暗维度签订契约，怎么能算是……获得了黑暗力量？”
“你真的以为师傅她是因为跟黑暗维度签了契约，然后才变强的？”林顿闻言瞪着眼睛。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师傅她是把多玛姆骗出来揍了一顿，从祂手里抢了一部分黑暗纬度的力量，又把祂一脚踹了回去。”
“……啊？”
卡西利亚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