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呸呸”两声，吐掉了嘴里的珍珠。
刚刚说话的时候风太大，沙子进了口，和珍珠一并嚼起来相当可口。
“妈的老子的珍珠！狗日的沙尘暴！”
顾筠然有时十分佩服言清这一点。
他总是能分分钟把话题岔开，将思维发散到别的地方去。
有时你跟他谈正事，谈着谈着就不知道岔到哪里去了，拉都拉不回来。
“坦白来讲，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
言清伸长了脑袋等待下文：“什么？”
顾筠然将毛衣领子拉到最高，盖住口鼻，侧脸扫了他一眼：“小赵究竟看中了你什么，要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等言清回答，顾筠然大踏步推门进屋。
“什么是我这样的人？我是哪种人？”
“你给老子回来！给老子说清楚再走！”
“站住！哎哟我草我草！这沙尘暴！”
言清的咒骂飘散在风里：“你懂个屁！那自然是看中了老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几名工作人员听到了他的吹嘘，捂着脸交头接耳偷笑，对着他指指点点毫不避讳。
言清老脸一红，站在门口恨恨的跺脚：“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光啦！你赔老子精神损失费！”
“脱单了要什么名声，留着名声出去勾三搭四吗？咳……咳咳，回头我就把这番话说给小赵听去！”
“哎别！我可没这个想法！你住嘴！别跟小赵说这些有的没的！哎哟我草！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