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杯茶,还有一杯,佣人在陈青洲的示意下端去给站在阮舒身后的九思。
说是邀请她来坐一坐聊会儿天,但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陈青洲和傅清辞并排而坐。始终拢她在怀不松手。
阮舒坐在他们的对面,清楚地能够看见傅清辞在与陈青洲暗暗较劲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阮舒低头,佯装认真地喝茶。
少顷,还是陈青洲先挑了话题:“阮小姐还没说,方才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令元呢”
“我不知道。”
阮舒其实是实话实说,只是外人听来更像她不愿意回答。
陈青洲并未追问。
于是突然又没了话。
阮舒则将话头对准傅清辞:“傅警官的伤势如何”
“我没事。”傅清辞俨然憋着一股的气没处撒。
陈青洲在这时蓦地放开傅清辞,起身对阮舒颔首道:“你们俩慢慢聊,我去处理点事情。阮小姐不必客气,尽管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他的身影一经消失,傅清辞几乎是立马坐到阮舒身边来,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帮我”
“帮你什么”
“离开这里”
“怎么帮”
“帮我去警察局找一个叫谈笑的人”
后面的话,阮舒没有听到,因为傅清辞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
她的视线忽然模糊起来,脑袋也晕乎乎的。她看到傅清辞微变着脸色扶住她的肩膀,嘴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问她“怎么了”。
阮舒极力往九思的方向看,却发现九思已经更早一步晕倒在地。
昏迷过去的最后一样。她看见了陈青洲又走回来客厅。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傅清辞质问。
“没事,只是一点迷药。”陈青洲语声淡淡。
傅清辞压抑着情绪,冷声:“如果是因为我找她帮我离开这里,你犯不着连迷药都用上”
陈青洲不明意味地笑了笑。
外面在这时进来两个他手底下的人:“二爷,一切准备妥当。”
陈青洲微微颔首,朝倒在沙发上的阮舒点了点下巴:“把她带走。路上谨慎点,照顾好,别伤到她。”
傅清辞闻言愣怔,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些什么,愤怒:“你利用我”
陈青洲走过去将傅清辞从阮舒身边拉起,温声道:“你先上楼,我处理点事情。”
傅清辞甩开他:“你故意的难怪你今晚突然心血来潮带我出去散步”
陈青洲解释:“带你出去散步是真的。遇到阮小姐只是巧合。”
“那现在呢你就顺势利用了这个巧合”傅清辞眸光森凉,“你早就看穿我的目的,却不阻止我,利用我把她找来这里,你轻轻松松就抓了她”
陈青洲面露一丝不悦:“别激动,医生说了你需要静养。”
傅清辞自顾自继续问:“这回你又抓她干什么”
其实很容易想到:“你又要对付令元拿她当人质做威胁”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青洲皱眉,并不打算和她解释,挥了挥手让手底下的人干活。
傅清辞打算上前阻止,陈青洲一把将她扛上肩,不顾她的叫喊和挣扎,径直上楼。
阮舒晕晕乎乎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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