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病？”
他们的调查里没有她患病的消息。
“这学期开学的时候，她给我一份报告，就是心脏方面有点问题。说压力大，内分泌失调，失眠，脱发，食欲不振，觉得她估计不适合上学，问我能不能休学一两年。”
“然后呢？”江御之催着停顿的毕证南继续说。
“然后我带她吃了两天的火锅，买了很多巧克力给她，她就没休学了。”毕证南没把那份报告当回事，是因为报告上写心律不齐。运动过度，长期失眠也会这样。
“你怎么没和我说？”江御之有些无语，他都让毕证南要把程千韵的消息都告诉他了。
“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程千韵上学都没遇到什么问题。学习压力大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不存在的。”毕证南没好意思说她怀疑那份报告是程千韵造假的。因为他听程千韵说过，大学的课程相对简单。
闻度已经打电话让人去查了。
程千韵是个人才，且不说她网络找人的技术，就是她“路过”人家会议室，顺手录视频的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那个会议内容，会议室地点，她要“路过”，还不被人家的护家高手察觉，证明她很厉害。这样的人才，对国家来说太重要了。
再者，他对程千韵给的小熊猫挂坠很有兴趣。两只一样的小熊猫挂坠，指令有不同，还能自毁。自毁之后，那挂坠就成一个内芯焦黑的挂坠，和一般挂坠无异。她哪来的挂坠，哪里来的技术？
之前他们没太大的重视，着实是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