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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城北有浅川 > 第215章 脱离母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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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我这么说,神色缓和了许多,习惯性的将我的手握在掌心里揉搓着:“以后我会把你缺少的都补偿回来。”

能和他在一起,已经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只要有他在,我已经别无所求。

“可是我的户口本,你……”

“愿意相信我吗?”他打断我的话,成竹在胸的保证道,“交给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如果他们拿撞车的事交换怎么办?”即便没见到我妈,也知道她为了保住张栋会想尽办法,怕不是花些钱就能解决的了。

江城北歪了歪头,将我耳边的一缕碎发挽在耳后,恋恋不舍的在我耳垂上捏了捏:“你是希望我追究,还是不追究?”

“当然追究!”哪怕犹豫一秒都是对他这一身伤的不尊重,“他这算蓄意谋杀,怎么能放过他?”

他看着我坚决的样子笑了笑,拿出手机发了些什么。

“最晚明天,户口本就会交到你手上。”

看着我一脸疑惑,他也并不想解释什么的样子。

今天他说了太多话,我也不想追着他问太多,坐在一边看着他轻轻阖上了眼睛。

警察局旁边的酒店。

我妈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摊开的一堆资料,搓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泽和律师一左一右坐在她两侧,不紧不慢的等着她的答复。

“我要见我女儿。”

“不可能。”阿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

“凭什么不让我见她?”我妈还想强撑着在气势上压倒他,但那双漂亮桃花眼下的寒光却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胖胖的身子。

“现在是我的当事人要控告您和您继子蓄意谋杀及敲诈勒索,有什么话您只需要和我说就好。”

周律师是江城北公司的法务部负责人,如果不是自家老板涉及到了人身安全,他是不会来处理这点小事的。

桌上零零散散的按时间线记录了这么些年她和张栋做的所有事,连我和他们签过的换取户口本的纸条都有。

资料显示,我妈和张栋近期的账户里查到总共有三笔金额不小的进账,一笔是在我去J市的前一天,一笔是我住院的那天,另一笔则是我和阿腾回Z市的当晚。

转账的并不是霍漫漫的名字,而是从国外的某知名基金账户汇过来的,顺着这条线往上查,确定是出自霍漫漫在国外的信托账户。

霍漫漫大概知道国内想查到海外账户如同大海捞针,以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却忘了,江城北家的实力。

区区一个海外账户,都不用江父开口,自有人给他查的清清楚楚。

而去查这些资料的不是别人,正是霍漫漫的亲舅舅。

阿泽去江父家之前,提前到霍舅舅那跑了一趟,把他知道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该怎么处理,让他自己做决定。

平心而论,霍舅舅和霍漫漫的妈妈感情很好,当初看着姐姐带着孩子回到娘家的时候,他也曾给这对母女不少帮助和照顾。

但是当他听到阿泽说了那些情况,以及这么多年对这对母女的了解,心里已经有了大致判断。

因此,当他得知来龙去脉之后,第一时间向江父保证会将霍漫漫找出来,并且给江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作为军情部门的领导,霍舅舅想查海外账户就容易了很多。

我妈一个平头老百姓,以为收钱办事,就算出事也有厉害的人顶着。又觉得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说破大天也是自家的事别人管不上他们,所以办起事来更加肆无忌惮。

可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言谈举止都不是俗人,备不住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真追究起来他们可惹不起。

“我儿子是无心撞上你家领导的,跟这几笔钱没有任何关系。”

那个女人曾经嘱咐过他们,只要坚决不承认那几笔进账和车祸没关系,任他们再怎么查也不会判定是蓄意伤害。

只不过她搞不清楚明明说好了要撞的是她那个“扫把星”女儿,怎么躺在医院的却是那么大的老板?

难不成那个男人就是姓霍的说的女儿要嫁的男人?

当时听说我要拿户口本结婚的时候,以为姓霍的口中说的男人最多不过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就我那冷情冷性的样子哪个大老板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所以在收到比我给的要多一倍的钱的时候他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后来短短几天接二连三的钱将他们母子俩彻底砸懵了,以为按姓霍的说的解决掉了我,他们就能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

可他们没想到,出事以后姓霍的早跑的没了踪影,张栋还没来得及找地方躲一阵就被警察抓住,眼下律师又拿出这么多条证据指控,搞不好还得落个重判的后果。

眼下她能想到的,就是见我,就算我不肯为他们开脱,至少也要想尽办法搅黄了我和江城北的好事,张栋判了刑,我也别想得到安生。

“我要见我女儿,我要见秦浅川。”我妈吵闹着,心里更是恨我入骨。

“同着浅川的关系,我喊您一声伯母,我想让您知道,您继子的罪名已经板上钉钉了,如果您不想一起连带着背上帮凶和勒索的罪名,最好还是在文件上签字。”

阿泽拿出一张公证书,上面明确写着我要与我妈正式脱离母女关系。

“她想不认我这个妈?没门!”我妈朝纸上啐了一口,泼妇一样的大骂,“只要我活一天,她这辈子也甭想痛快的活着。”

阿泽得知我和我妈的关系不好,但她这般强烈的恨意还是让他心惊。

活了三十年,我从上大学能兼职开始就被迫给家里钱,即便她生活一半以上的经济来源都来自于我,对我的恨意却从没减淡过,可想而知我的童年又是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长大的。

一直在爱里长大的阿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着疯话,一股气直冲脑门,冷哼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等着和你儿子一起坐牢吧。我们有最精英的律师团队,就你们干的这些事,别说你儿子极有可能判无期,就连您怕是能不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都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