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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穿成女配 > 第200章 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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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手中把手赶紧抽了出来,既然这会儿也没有其他人在了,赶紧解决完我自己的问题好早点走人。

“先前咱们说的那个人,可不可以……”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求情?”裕王打断了我的话,而且语气有些莫名其妙。

“他帮过我许多次,要是他没有犯什么严重的错误,可不可以让他留在我那儿?他现在……已经很惨了,就算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那样的惩罚对于一个大夫来说,也够了吧。”

“妇人之仁,小心养条毒蛇在身边,一朝被它反咬一口。”裕王脸上罕见地露出严肃的表情来。

我微微一怔,“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那好吧,就把他留给你。”他轻轻一笑,像是答应给我一个什么玩具似的。

我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继续说,“以后若是五哥有什么需要妹妹帮忙的,你也要这么痛快地答应才行。”

“好,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从御书房里出来之后,我向外面当值的太监打听方意安的下落,得知他出宫了,而且是去了京郊的军营,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猜测他可能是替皇帝传达命令,否则也不会劳动他一介内务总管特地出宫跑一趟。

而当我表达了想去看看病中的皇帝时,却被御前的人拦了下来,“还请公主见谅,除了几位御医之外,这段时间陛下不见任何人。”

我也没有多坚持,便出宫了。

回到公主府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所幸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自那之后,我便把孙东棠当做门客养在公主府,专门派了几个宫人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孙苓薇则是替他治理身体。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至少能让他重新站起来如正常人一般走动,生活自理。

开春之后,他的情况明显好了很多,一天一天气色渐渐恢复,因为我一句话,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材。

在他不用借着旁人搀扶也能自由行动的时候,自己写下一张卖身契书给我,大抵意思是他甘愿做公主府的家奴,此生余下岁月都为我效力,以偿还我对他的救命之恩。

我将那张纸收下,垂眸望向跪在地上的人,“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他抬起头时,双眼含泪,却做出微笑的表情。

我向他伸手,本意是想让他起来,不要再跪着了,但他捧起我的手掌,用额头轻贴到我的手背,像是完成了一个什么仪式,态度恭敬而谨慎。

后来他便担任起孙苓薇的助手,在孙苓薇不在的期间,替府内有伤病的人看诊,彻底舍弃了孙东棠的名号,被其他人称作哑奴。

随后京中最大的新闻,便是从边关传来的消息,大月正式建国,且派来使臣与齐国和谈。

贺钊便是在这个时候回京,没有粮草支援,他在边关半年时间没有胜,也不算败,所以才得到了如今和谈的局面。

大月使臣还未入京,宁王与褚穂婴完婚,这场婚礼本该在三个月前就举行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延后,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礼物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观礼当天,宁王府人山人海的,我听见有人小声议论,拿裕王的婚礼做比较,宁王府不如裕王府占地面积大,这婚礼虽然热闹,但细看下来各处规格都不如裕王。

“这不废话嘛,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未来的……能比吗?”

看来人们心里都已经认定了,裕王才是将来继承大统的人。

隔着人群,我看见身着喜服的宁王,翩翩公子,气度不凡,而隔壁帮忙招呼客人的裕王也难得放下架子,拉着人灌酒,仿佛又变回一年前风流贵公子的模样。

宫里的圣旨是宴席进行到一半时送来的,皇帝亲赐的一对玉如意跟一座玉观音,跟裕王成亲的时候都是一样样的,似乎是在向众人解释,这两个皇子目前在皇帝心目中仍是一视同仁。

我多喝了几杯果酒,中途离席去花园里吹吹风。

宁王府已经来过不少次了,所以一个人待着也不怕迷路。

只不过我才坐了一会儿,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搂进怀里。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羞恼地捶在他的胸口,用了几分力气,但对他来说,如同挠痒。

“有没有想我?”贺钊将我搂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还故意含着我的耳垂,牙齿磨得我肉疼。

说实话,这半年多光景,事情太多,我真没空去想他,就算这会儿盯着他的玉面具,都有些陌生感。过去我们相处的那些画面,仿佛已经隔世般久远,模糊……

“想啊。”我将他推开了一些,才看见他嘴上叼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耳垂有些凉,伸手一摸,他居然把我一侧的耳坠给咬开,叼走了。

“你……你是狗吗?什么东西都放嘴里咬?还给我!”我伸手去抢,他舌头一卷,把耳坠直接吞进口中。

“你别吞下去了啊!喂!”我快被他气笑,黄金耳坠上还镶着几颗不大的宝石,这要吞下去,肯定是不消化的,也肯定很难排出体外。

他用手掌接住,像变戏法似的,把耳坠藏了起来,“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送你更好的。”

我没再接话,这种时候,要是我们俩的身份不变,按齐国以往的规矩,也不太可能结成姻亲。除非一方改变身份,或者我们俩都离开京城。

棋局还在进行中,有那么容易改变吗?

不知道是席间喝的那些酒太醉人,还是我真心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的,总之我重新贴靠进他怀中,喃喃应承,“好啊,我等你。”

结果,远处传来动静,似乎有人靠近,他便松开我,跟我拉开距离之后,让我先走。

回到宴席之后,我便被人轮番敬酒,几乎没什么酒味的果酒也能喝得晕晕乎乎。因为醉得厉害,我被安排住在宁王府的客房里,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宁王殿下与王妃已经进宫谢恩去了,公主若是醒来,可先用些早膳?”

听到下人回报,我尴尬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用了,实在是打扰了,我就先回去了,等他们回来之后替我转告一声,改日我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