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还是要适当吃上一口的。
您这不吃饭,怎么行呢?”
自进宫以来,文鸳这饭量日渐减少,满打满算不到五日,就快进到了绝食,这让光谱着的像是那被丢进油锅里的活鱼。
“唉……吃不进去,恶心,浑身难受。”
娘娘您这……挑食可使不得啊。
不同于似其他宫人瞧着美人忧虑时的心疼,光谱与笼沙心里可是有大数的。
宫里的饭菜比不上瓜尔佳府里的这很正常,毕竟不是谁都像娘娘那样天资聪慧又伶俐,在什么方面都颇有建树。
御厨做的,都是求个不出错。
正常人哪能想到做菜烧肉又是炸的、又是过火爆炒,还要放那个什么辣死个人的香料;谁又能想到土地里面长得那么不干净的地蛋,哦不是,是番薯和马铃薯既能当点心做甜,又能炒菜炖菜,花样那么多……
咱摸着良心说,那饭菜若不是小姐一一吩咐下去,她们自个儿亲手做的,给她一百两银子,她都不敢尝一口。
“唉……”
此时想着凉拌马铃薯丝、拔丝番薯的滋味,光谱也是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如今这猪肉也是腥的、羊肉也是膻的,菜也是原汁原味的,她也是靠吃鸡蛋、吃糕点混日子……
“唉……!”
就是这般主惆仆哀的模样,被自外面进来送赏的苏培盛瞧了个正着。
“娘娘,奴才奉皇上命令,来宣旨送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