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我们这条命,是被人拿来做刀的。
必须做一把好刀。
我们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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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睡醒后,胤禛糟糕的心情便不太糟糕了。
寿康宫称病,点名要皇后、莞嫔、祺嫔等人侍疾。
却被胤禛一句‘当真重病至此?朕作为皇额娘的亲儿子必然责无旁贷,即日起罢朝,亲自为皇额娘侍疾祈福。’打了个哑巴亏。
再让苏培盛带着阿克敦太医去看诊后,得到了太后肝气上逆,需茹素半月、辅佐药物、舒畅心情的诊断。
太后不再吱声了,而阿克敦太医也得了赏赐,并破格提拔为了新院首。
最终,太后的养生大任,被交在了寿康宫专门的太医身上,而茹素这件事却被胤禛在上朝时,拿了鸡毛当令箭。
他担心太后的身心健康,潜心养病的这段时日,特意吩咐礼部安排官僚命妇进宫陪同。
朕啊,最重孝了。
此番行径,再加上先前皇上在朝堂之上也表现出了欲要罢朝的姿态,哪怕是御史台也也挑不出一根刺。
太后不是因‘孝’一字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恃无恐吗?
那若是为母不慈,为老不尊,她这太上皇后还有什么可被孝顺、可被天下人尊重的?
所以这次侍疾,无论是祺嫔的母亲觉罗氏,又或者是莞嫔的母亲彭氏都在。
王妃、郡王妃与命妇们三三两两搭配进宫侍疾,大家都会看在眼里的。
闹,你有本事,你继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