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咱们不同,他们直接就是从江南一带往京城运输,大张旗鼓的、搞些什么胭脂、布匹、还有些咱们不常用的汉人东西。
额娘对他们那铺子有印象,还是近来宣传的厉害,卖什么高端文房四宝的。
汉人们倒是偶尔去逛逛,但咱们京城正八经的八旗,哪怕是不去补缺、走可科考路子的,家里大妇张罗的时候,宁愿去买的差一点的,也不愿意置办瓜尔佳铺子里的东西。”
好家伙。
这瓜尔佳·格佛贺仗着有特殊功法,还真是不消停。
“行,咱们商队规模就保持原样子就行,咱们不靠这条线挣钱,就是图个情报消息,稳住、面子上好看、别让人怀疑就行了。”
“额娘省得,咱们自己的关起门来,谁知道似咱家是靠什么营生的。”
对商队的模式叮嘱完毕后,和准宜尔哈讲起了正题,
“让他们给我做件事。
苏州一地知县、王国正之女、王氏,估计就是从小养在家中当高级瘦马用的。
别自己动手,手段也可以自由一些。
实在没辙,就强撸出来待一宿,汉人规矩多,她不死也得死了。”
闻言,富察氏皱眉,“什么都不用做?”
“是,什么都不用做,他亲爹亲妈就会逼死她了。”
对于这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事迹,富察氏其实是持怀疑态度的。
这真不是满人们以讹传讹传出来的?
谁家父母,女儿丢了不想着找回来万事大吉,反而是当场螚死、还什么肃正门风的。
所以她难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当真如此?”
“额娘不是读过那些个书吗?汉人们对女子,那是当真能严苛到无情无义。”
富察氏听着和准宜尔哈的肯定,没做怀疑,只是有些心生不满道,
“这破规矩要是放在咱们入关前,谁家都别过了。
放牧、打仗、养家,哪个离不开咱们姑奶奶在外面操持啊?
唉,真是世风日下、晦气得很,那你以后可是得小心、避讳些了。
万岁爷瞧着是崇尚儒学的,连你阿玛现在都被迫得来上几句之乎者也,不然这官儿都当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