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算是略有收获。
回家就能开黑店赚钱了。
赵延林在离开之前，第三次来到里查的办公室，说出交换塔莉的建议。
里查略显无奈，抬眼看向他。
“我很抱歉，康斯坦丁先生，原谅我无法答应您的要求，‘塔莉’是我们这里最有可能成为神的实验体，哪怕这次实验注定失败，可您所说的条件，还是无法让我下定决心，请你原谅我的拒绝。”
第一，怪癖是隐私，他不相信在研究室搞材料的康斯坦丁，这家伙一看就是把材料弄回去卖钱，说不定是个赌鬼。
赌鬼的话不能信。
第二，小女孩虽然是废料，但经过时间线重置，成功率逐渐增加，就算不能融合神物，也能反复研究总结经验。
第三，研究室属于银月皇室，他不过是个插眼的线标，没有决定权。
里查之所以无奈，是因为赵延林的条件的确让他心动，‘哈莉’现在的样子就证明了康斯坦丁所言非虚，但要让他说出自己的怪癖，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而这时，里查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似乎与康斯坦丁有关，于是改口：
“不过…您如果能弄来一具比塔莉更好的实验体，我愿意与您交换。”
说着后仰身子，从桌柜掏出一张其它时间线主管送来的文件，递给了赵延林。
赵延林接过文件，眼前出现信息。
【你感染了新的怪癖】
【银月眷属】：你痴迷银月女神，信仰银月女神，愿意为她赴死。
赵延林将怪癖转到怪癖书库，装作无事发生，拿着文件问：“这是？”说完翻看里面的照片，微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他认识。
里查见他似乎没有察觉，便悄悄将那枚象征银月女神狂信徒的失效塑雕物丢进脚边的垃圾桶，微笑解释：“我想您应该认识她，伏尔特的妹妹，薇恩。”
“她的状况很符合实验要求，灵魂被莉莉丝抹杀，现在只剩躯壳，感知类英魂恰巧是神物最迷恋的食物。”
里查停顿一下，接着说：“以我对莉莉丝的了解，她还会与您接触。”
“所以，您只需要和莉莉丝交换薇恩的躯壳，而代价，自然是那枚第七戒律的塑雕物，不知您意下如何？”
说完他看向赵延林，后者翻了翻文件里的资料，说道：“这份薇恩的资料您留着也没用，我带回去仔细看看。”
“当然，您可以带走，考虑好，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的时间线是灾厄降临后的第2天到第42天，别记错就行。”
里查面带微笑，语气变得友善。
他为女神招揽了一位狂信徒，那位女神想必不会惩戒他的冒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