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没事,喝第二杯来问题了,兰兰感到酒兴全上来了。
李诗意喝两杯,正好心头发热,酒兴冲上头,现在谁来都喝到底?
汪秘书找到机会敬酒,敬诗意姐拍戏杀青,祝戏大卖,一夜炮红!
她敬酒,李诗意干不了第三杯,跟她商量的只喝一口。
兰兰开心地喝一口,担心害怕干第二杯会直接喝醉。
秦风面对三位大美人拿出男子汉风度,陪好她们喝酒才不失男儿本色。
酒过三巡之后,酒兴狂涨,接着再喝。
两瓶55度白酒喝到最后一杯。
李诗意喝一口,实在喝不下了,摆摆手爬起桌子离开,这一杯喝下去保证回不了家。
四人喝两瓶,平均分不到半斤,但女人比男人酒量有限,她们喝个三四两几乎都醉了。
兰兰酒量好,但也不会超过半斤。
汪秘书初次大喝酒,身体好,酒量未知数。
姐的酒量好,但她昨晚差不多喝醉,又受到巨大惊吓,加上肉体上的折腾,她早已经不堪重负。
现在姐不喝了,她要找个舒服地方休息,秦风挺起精神扶她送到客厅沙发上去躺,等一会送回家睡。
李诗意一躺上沙发,随即马上不省人事地睡过去。
姐睡了,让她睡会儿。
秦风去照顾她们两个。
“风哥,你跑到哪儿去呢?”兰兰喝得满面通红,两眼昏花,双手端着酒杯找人。
“喝,我跟你喝。”秦风接上酒杯。
汪秘书自知醉得没力气,手撑着脸庞朝他们望过去,花花的看不清脸,但脑子还有点清醒地摆手道:“我不能喝了,你们喝。”
“我们喝!”兰兰勾上胳膊来个交杯酒。
秦风不拒绝随便怎么喝,反正这是最后一杯了,跟她喝上交杯酒,直接一口干,喝下去跟白开水没有区别,而有区别的喝下之后肚子烈火焚烧。
兰兰痛快地喝下,忍一忍不让酒气冒出,却适得其反,突然毒火攻心那般忍不住了,双手捂嘴救命似地跑掉。
她喝醉了,秦风跟着去照顾。
汪秘书眯下眼睛,好无力地趴着桌子休息。
跑到卫生间打开马桶,兰兰朝着大呕大吐,开上拖拉机地全吐出来。
秦风跟在后面,双手扶着卫生间门坎问:“你没事吧?”
他的废话真多,喝吐了会没事吗?
兰兰吐不干净继续大呕大吐。
喝酒不吐不醉,一吐就会大醉,兰兰吐上后,醉上心头。
呕吐的气息如同毒气,秦风闻着受不了,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转身走两步撑上洗脸池张口大吐,像吓猪仔地吐不完。
开水龙头放水冲掉。
吐得两眼昏花,浑身无力。
突然背后袭击地抱上腰,秦风转身面对,与她寻找支撑地紧紧抱在一块,接着气味相投地闻到一块,情不由己渐渐地亲上嘴。
亲上嘴后犹如充上电,能量迅速大爆发。
秦风把她当成了诗意,开始大胆无度。
兰兰得爱吻紧追不舍。
好像过了很久,声音好吵,像谁在救命似的哭叫,汪秘书被吵到地睁开一点点眼睛,再听到之时像中了魔音,魂不守舍地寻找了过去。
眼神朦胧,根本看不清是谁?
而谁的声音,汪秘书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兰兰。
一个秦董。
汪秘书靠近地走到身边,两眼迷幻重影根本看不清了,无力的身子倚在洗脸池旁边背靠着墙,强烈声场侵蚀,好像热得无法忍受,躁热地摸头抚脸,嘴里跟着发出一样的声音。
突然,一手拉了过去。
汪秘书闭着睁不开的眼睛,碰上湿热的布满强烈气息接吻起来,随后能量大爆发地捧头大吻。
……
客厅电视机声音好吵。
李诗意努力睁开眼皮,四处没有动静,转动眼珠瞧瞧,细耳静听,他们人呢?
酒喝多了,李诗意清醒自己现在的状态,大睡一觉醒来,意识清醒许多,完全有能力地艰难爬起身子。
“喂,别睡了,起来!”李诗意伸脚踢一踢睡在旁边沙发椅上的人。
下脚没轻没重,李诗意感觉不到出脚力量。
“你还踢我?”秦风遭受沉重几脚,睁眼看到生气问。
他醒了,李诗意不踢了问:“现在几点?”
秦风头脑不清醒,举手抹一抹眼睛,眨一眨睁不开捏开眼皮问:“你不知道看手机吗?”
“手机,我的手机在哪儿?你把我拿来。”李诗意躺着不愿地踢一脚。
“哎哟,别踢我,哪知道手机在哪儿?”秦风又挨受了一脚痛叫。
突然,李诗意感觉非常痛快,现在就想听到他痛苦叫的声音,于是来劲地踢一脚。
“哎呀,你再踢我干嘛?”秦风把脚全收到沙发椅上面。
“去把我的手机拿来,它在餐厅桌子上面。”李诗意有趣地喜欢动脚踢人,现在是下命令,必须由他拿。
“你自己没手没脚吗?”秦风埋怨地问。
“不去拿,我再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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