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开玩笑。
气氛到这儿了,贺岁愉也就问了,轻盈的声音一鼓作气:“昨晚我把你锁厨房里,你真的没生我气?我电脑里的论文你没做手脚吧?”
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论文。
江言程笑了一声。
他是该说自己昨晚捏对了把柄,还是她真的热爱学习?
他放缓语速,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悦耳:“昨晚确实生气,但今天你回来了,我就不生气了,论文我没动。”
一开始知道她跑了,气的五脏六腑都冒烟,得知她完好无恙的消息后,心情平复了许多,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她可以离开,可以和他耍小花招,只要在他可控范围之内,都可以由着她。
捏住了她的把柄,知道她没有危险,并且一定会回来,所以他今天下午才有心情做饭。
如果没有应对之招,昨晚他就亲自出门把人逮回来了。
她如果真的无动于衷,那就不是她了,没了贺岁愉灵魂的提线木偶,有什么意思。
一阵冷风吹过,他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拉着人往屋子里走。
“不管你刚才听到了多少,我还是想解释给你听,我和蒋沅意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关系,我去澳洲是因为你,她跟去不关我的事。”
“昨天你以为我不清醒,以为我在骗你,现在我可以确保自己很清醒。”
“我只有你一个。”
“当然,我希望你也是,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是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