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下,再次肯定的重复道:“你教的。”
“好一个歪曲扭实,二公子,你真是好样的。”影信然笑,“爷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专门教你来对付我的是吗?”
萧承暄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行行行,是我脑子不好使,都是我教的,怪我自作自受好了吧。”
他算是败在萧承暄手里了。
“打个商量,二公子啊,下次你要给我扣锅的时候,眼睛能不能别这么湿漉漉的瞧着我,你这也太犯规了,容易引人犯罪。”
“臆想是种病,早点去治还有得救。”
萧承暄偏头过去,眉眼锋利起来,仿若方才那副娇俏的模样是影信然单方面的错觉。
扣什么锅?
他现在玩的这些都是影信然玩剩下的。
上辈子这人没少做混账事,绑人什么的都算是轻的了。
所以怎么不算是这人教的他呢,他可没说谎,半个字也无。
“这儿不是有现成的大夫嘛,暄暄,要不你给我瞧瞧,看看我该吃点什么药?”
影信然撸袖子,伸手去让萧承暄给把脉。
萧承暄拂袖就走,头也不回。
“术业有专攻,脑子的病我看不了。”
抽风抽得这样频繁,这是从往生池走的时候把脑子泡发了?
萧承暄侧眼,瞧了一眼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的影信然,默念了三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