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然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睛一直盯着远处的灯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方煜走到他身后，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叶萧然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睡不着吗？”
“嗯，有点热，你哪里来的烟？”
“上官曦给的，她偶尔会抽。”
方煜微微蹙眉，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你回去睡吧，我在这里抽完也睡了。”叶萧然把烟放在嘴边，又吸了一口。
“你也来书房睡行吗？”
“算了，我就睡沙发。”
方煜站着不走，一张脸皱着，也不吭声，用委屈的眼神盯着叶萧然。
叶萧然被他盯得直发毛，把手里的烟掐灭了。
“我和你回书房睡，总行了吧？”
方煜的脸色好看了些，“那你再去刷个牙，我不喜欢烟味。”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又不是要接吻？
方煜也感觉到了这话的歧义，赶紧纠正，“你呼吸也有烟味啊，我比较敏感，能闻得到。”
“......”
最后叶萧然还是听话地去刷了个牙，顺便洗了个冷水脸。
走回书房，看到方煜靠着墙边的位置，把被子盖得紧紧的，就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不是热吗？”叶萧然非常不自然地顺拐过去。
“在阳台站了会，现在又有点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