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霸嘴快到蒲江祺忍不住扶额,倒是黄天霸自己反应过来了,捂着嘴看向花伯,试图补救,“花伯啊,这什么花啊?这么大?”
花伯神神秘秘地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蒲江祺总觉得花伯是让黄天霸的嘴气着了,试图给他一点教训,下意识地就拉住了黄天霸的手。
大花也突然抖了一下,似乎是在制止花伯的举动,。
花伯怜爱地摸了摸花瓣。
超过人类认知尺寸的花瓣在花伯的手心仿佛是一张上好的手绢,花瓣在颤抖卷曲和舒展之间来回切换。
黄天霸失去了哇塞的兴趣,整个人都躲到了蒲江祺的身后。
这玩意儿完全超过了普通花朵的能力范围,黄天霸跟蒲江祺咬耳朵,“我没有阴阳眼,我也知道这里有鬼!”
蒲江祺摇摇头。
“难道不是?花成精了?这是一株芭蕉?!”黄天霸在蒲江祺身后比划了一个挥剑的动作。
花伯已经收回了抚摸花瓣的手,转而和那朵大花并列站着,看向他们,仿佛是两位慈祥的老人,在对着他们微笑。
蒲江祺拉住了黄天霸比划的手腕,恭恭敬敬地对花伯鞠了一躬,“花伯,不知道您找我们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的吗?”
如此郑重,黄天霸也不敢比划了,拽着蒲江祺的衣摆,神神叨叨地四处乱看,总感觉哪里会突然蹿出个妖魔鬼怪。
花伯指着大花的花蕊,“这是一些启示,希望对你们有用。”
花蕊开开合合,像是人说话的样子。但花不会开口,蒲江祺运足了目力也无法从花蕊的变化里得到它想告诉他们的答案。
花伯又指了指黄天霸,“小心。”
黄天霸抱头蹲地,嘴里大喊,“看吧!小心!”
大约蹲了一分钟,黄天霸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心什么?”
蒲江祺一把把他脑袋按了下去。
花蕊的变化很有规律,像是某种古老的阵法。但问题是蒲江祺看不懂。
这种有规律的图案,维持了大约十分钟。
黄天霸也看到了,“在重复??什么来的?电报吗?”
花伯执意要带蒲江祺他们看得东西,并非是一朵超过认知的花,只是这个时候的蒲江祺和黄天霸并不能理解。
这个东西和邵穹当初留下的鬼蜮,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用法不同,可惜,留下这些东西的人,都没能当面和蒲江祺说清楚,导致到最后,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除夕的时候,并没有人知道,一场针对他们所有人的阴谋正在悄然而来。
与此同时,应该在书房里,和宓焱海一起为公司合同焦头烂额的宓溟,正在书房里,拿着一打厚厚的草稿,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宓焱海不停的输出。
宓焱海整个人都软在了沙发上,一只手捧着脑袋,表情十分痛苦。
宓溟说:“叔叔,你好好听呀!”
宓焱海闭上了眼睛,显然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说,他不要好好听,他想出去。
门口咚的一声巨响。
宓焱海以奥运会冠军的速度冲到了门边,一把拉开了门,一条小蛇划着弧线从外面掉了进来。
根据高度和速度来判断,应该是被人丢进来的。
果然,没有两分钟,蔚天兰拎着罗裙裙摆,以一种十分不古代淑女的架势冲了进来,像是黑店里的孙二娘一样怒吼,“荣琉呢?把荣琉给我交出来!”
跐溜到宓溟脚边,又顺着他裤管躲进宓溟裤兜的荣琉甩着尾巴对宓溟告饶,“千万别说我在这里!求你了!”
宓焱海拎住小土豆蔚天兰的衣领,往宓溟身边递了递,“要不你问她吧,我真不知道。”
蔚天兰的气焰,在看清楚房间里的人之后,顿时熄灭了不少,此刻对上了宓溟真诚的小眼神,蔚天兰莫名的心虚了一瞬,野兽一般的直觉告诉她,很危险。
十分相信自己直觉的蔚天兰,打着哈哈要往外走,边退边告饶,“哎呀,哎呀,这话说的,不知道你们俩在干正经事,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那什么,那条蛇你们拿走吧,做一个蛇皮钱包不错,实在不行做一个蛇皮旅行包也可以,哎呀!我错了!”
本来是门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隐形的隔断,蔚天兰退着退着就撞了上去,空气中一个奇怪的花纹一闪而逝。
蔚天兰跺着脚冲宓焱海撒娇,“头儿!你看看他,他用天师符做结界困人!”
宓溟笑得像是个头号大反派,嘿嘿着从裤兜掏出了被团成一团的荣琉,荣琉哭喊着,“救命啊!蛇命也是命啊!这个人不是人啊!他用天师符电我!”
长长的蛇尾应激的卷在了宓溟的小臂之上,宓溟似乎感觉不到,对门口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沙发。
配合着窗帘紧闭,昏暗的台灯。
房间里似乎还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蔚天兰苦着脸坐到了沙发上,一小屁股一小屁股的又挪到了宓焱海的身边,小声问道:“领导,你们不是在看合同吗?怎么?没有你大哥,你们家公司要倒闭了?小溟这是被附身了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了穷光蛋,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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