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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从医院返回来后,王君便蜷缩着坐在角落,无论王父怎么叫她,都不开门,王母以为她在外面跑了一天太累了,便没多想。

晚上,吃饭的时候,保姆上楼叫王君,房门被敲了两下,坐在角落里的王君突然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猛然睁大眼睛,在确定了自己现在在家后,才慢慢放松神经。

在保姆继续敲门的动作下,起身走到门口,房门打开,王君那张娇嫩的脸从里面露出来,“晚饭我不吃了,别让人打扰我。”

说完,重新关上门缩回屋内,王君说话的速度很快,刘妈都没反应过来,房门就重新关上。

距离房门太近,王君关门的动作差点儿撞到刘妈,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下楼,将王君不吃饭的事告诉王父王母。

听到王君不想吃饭,王父面上划过一抹担心,猜测是不是最近工厂里的事太忙了,“实在不行,让小君去公司吧?”

王父边说边看向王母,沉吟,“说到底,工厂是别人的地方,就算是铁饭碗,常年在里面工作也很累。”

不过王母却不这么认为,见王父神情不太好,走过来,主动攀上王父的脖颈,“这是什么话,小君呆的地方再差,也是国企,咱们那公司…”

说到自家公司,林艳眸底划过一抹冷意,“还是别了…”王父想说什么,但见林艳欲言又止的模样,思索再三,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楼上,保姆离开后,王君返身回到角落,在她俯身的瞬间,一条漆黑色的黑蛇纹身出现在后腰。

腰侧的部位有些红肿,明显是刚纹不久,她像是极其疲惫一样,坐回到角落后,将整个人身圈在自己的双臂中,像是要将自己隐藏一样。

窗外,月明星稀,树叶被风吹的“唰唰作响。”月亮透过云层直,射,在地上,少女圈着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娃娃,就那么呆呆的坐着。

美容店内,忙了一天的秦月澜长舒口气,总算将调理了一天的原液配置到一起,淡绿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熠熠生辉。

秦月澜拿起来看了一眼,唇角不觉露出一抹微笑,秘书从外面进来,将秦月澜交代的顾客资料抱进来。

许是没想到都这个点儿了,秦月澜还在,秘书愣了一下,随即才拿出怀里的资料放到秦月澜面前。

“秦总,这是您让整理的顾客资料。”美容店近期的生意并不是很好,秦月澜打算重新调配顾客间的会员活动,近段时间的事算是给她提了个醒。

有些事是防不住的,与其左右防范,还不如强大自身,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手无从下手。

将调好的化妆原液放好,秦月澜随后从房间里出来,秘书跟在后面,秦月澜扫了一眼商场上的石英钟,下班点儿早就过了。

秦月澜看向秘书,对方盈盈一笑,示意自己马上走,现代做惯了办公室社畜,秦月澜实在看不起那种压榨员工的老板。所以来到这个年代,开美容店后,第一条规定,就是员工按时下班。

知道秦月澜不喜欢自己的员工太累,秘书跟秦月澜道了别后,便迅速转身离开,她可不想被老板说太拼命,为了几毛钱不值当…额,她只能说,自己确实热爱工作。

从美容店出来后,秦月澜径直回到家,医院那边有秦小弟,下午刚去过,秦父的情况最近比较稳定,她紧绷着的心也不自觉静下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隔壁邻居王姐送了一些韭菜给秦月澜,让她回去包饺子,王姐是个热爱生活的人,最爱种韭菜。

秦月澜每次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就看到她在院里浇水,种的韭菜很喜人,又嫩又绿,王姐这个人热情,不只一次给秦月澜家送过韭菜,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秦月澜还是收下了。

跟王姐一样,秦父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也喜欢在院里种一些能吃的小白菜,之前小白菜丰收,秦母也给王姐送了菜。

想到这儿,秦月澜勾起唇角,随即拿着韭菜回到家中。让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秦月澜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了人。

她双手推在门上,在即将走进大厅的瞬间快速转身,不料在她进门前,里面的人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

一直在暗中观察,注意她的一举一动,见秦月澜要跑,直接拿起面前的刀,抵在她的脖颈上,冷咧的声音传来,

秦月澜周身的血液不自觉凝固起来,“你要干什么?”

好半响,身后的人才出声,“我就在这儿呆一晚,作为报答,这个给你。”

沉甸甸的东西塞在手中,秦月澜皱起眉头,下一秒,房间内的灯被人打开,秦月澜好半响,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黄金首饰让她瞳孔瑟缩了几下,许是终于支撑不住了,男人在将房间内的灯打开后,便靠着墙滑倒在地上,他的手血淋淋的。

看上去像被什么东西割裂了,里面的肉翻出来,眼睛扫过去,触目惊心,忍不住心口窒了一下,秦月澜抬起头来。在男人警惕的眼神中拿来医药箱。

眼前的男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这个年纪,如果在现代,正是大好年华的时候,可现在…

望着男人明显紧张起来的神色,秦月澜视线落在他紧紧搂在怀里的黄金首饰上,再看自己怀里,一条足有一指宽的手镯塞在他掌心。

是男人刚才塞在她手里的,“还好吗?”将男人的伤口包扎好后,秦月澜抬头看向她,见秦月澜神色漠然,全然没有看到劫匪后的恐惧,男人原本紧绷的心不自觉松下来,嘴动了动,看向秦月澜。

似在怀疑她是不是装的,好半响,才带着疑惑迎上秦月澜的眼睛“我是劫匪,你不怕吗?”

“怕?”说实话,长这么大,秦月澜除了刚穿来的时候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