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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愿为裙下臣之奉主为帝 > 第127章 你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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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平静无波,“既如此,那便请大师来诵经超度一番”

“太后难道不好奇,父皇对我说了什么吗?”温若鱼坦然。

“你们父女之间的事,哀家并不好奇”高傲且端庄。

说着抬步就要走,擦肩而过之时,却听温若鱼悠悠道,“那我倒是好奇,兰妃哪句话惹得太后如此大发雷霆”

脚步陡然停下,对于温若鱼的追问,仍然不急不躁,“哀家处置一个嫔妃,皇帝也管不着,还需要向你禀告不成?”

“她不就是问了一句,太后是刚从宫外回来吗”温若鱼面带微笑,缓缓转身,“听闻张士康府上有一株君子兰极为罕见,太后也是爱兰花之人,想来今日是去他府上赏花了”

看似平静的话语,透露着硝烟。

“本宫需要向你交代吗”

太后缄口不松,温若鱼又向她靠近了些,用手稍微遮挡了一下唇形,用近忽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太后行事自然不需要向我交代,不过,我听说张士康的夫人,才薨逝不过月余,太后这般着急去张府赏一株花草,会不会太不合时宜,若是陛下知道此事,您说他……”

威胁之意太过明显,太后明显也慌了,神色一变,同样压低了声音,厉声呵斥,“住口”

面对斥责,温若鱼会心一笑,又恢复了寻常声色,“我让纯妃给我秀了些婚礼要用的帕子,时间紧迫,她今日的罚不如就免了吧”

面对她的威胁,太后也只能咬着牙顺坡直下。

“既然是长公主发话,哀家便免了你今日的罚,起来吧”

“是,臣妾谢太后,谢长公主殿下”齐兰若叩首拜谢,潘贵扶着她起身。

“恭送太后”

话是二人同时说的,不过齐兰若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而温若鱼则站的笔直,神色晦暗的瞧着那个衣着华丽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今日多谢殿下救了臣妾”

被齐兰若的声音打断,她回了神。

转过身道,“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该护着你才是”温若鱼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纯妃脸上明显的巴掌印,“今日你受的委屈,来日我定让她百倍奉还”

温若鱼的话不由得让她神情一怔,若在齐府时,温若鱼第一次护着她,是因为同情或者报她载他们回城的恩情,那么这一次呢?

从小到大她受的冷眼,挨的巴掌不少,所以这次太后打她,她虽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只能暗自记在心里,待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就像她那恶毒的嫡母和冷血的父亲,回乡祭祖却莫名其妙的被山匪打的一个瞎,一个残。

至今也找不到山匪的下落。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心疼她受的委屈,也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不怕得罪人的护着她,只说一句“因为是她的人,所以该护着她”。

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是这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踏实感。

喉间哽咽,一时说不出话来,愣神间,一捧白色的花出现在她眼前,清新香甜的味道,她不喜欢花,因为自己只是地上的杂草,无法与之比拟,所以也从来无心去赏。

她想做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不过似乎每次在温若鱼面前,她都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谦卑感。

在别人面前她或许是装的,但在温若鱼面前是真真实实的谦卑。

“此花,香味清新悠扬,提神醒脑,也能缓解疼痛,拿着吧”

她鬼使神差,僵硬的的接过。

“扶纯妃回宫好生照料”

潘贵弓着身子,颔首应是。

天色渐暗,主仆二人望着温若鱼越走越远的身影,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

夜深人静,刚过丑时,京都空旷的大街上,一匹烈马正疾驰而来。

穿过一道道无人的大街,在宫门前勒马。

“八百里加急,请大人速速放行”

亮出信使牌,宫门禁军将领便立时让人放行。

温元星刚睡着,被内侍急匆匆的叫醒。

晚膳时分,太后来找温元星,直言让他尽快对温若鱼下手,以免夜长梦多,温元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母子二人虽都未言明。

太后也晓得背后真正的掣肘之人是谁。

太后的步步紧逼,苦恼的温元星夜里头疼睡不着,便饮了些酒,在谢佑安处发了一阵酒疯,这才出来刚睡下,听见声音,一阵不悦。

“让他进来禀报便是”

内侍犹豫,怯生生道,“陛下,您的寝殿,外人进来只怕不合规矩,有失体统”

温元星不耐烦的掀开被子,坐起身,“朕说,让他进来回话”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那内侍也不敢再多言,“是,奴婢这就去”

将人领进来,那信使自是不敢乱看,一路低着头。

毕恭毕敬的将手中信笺呈给内侍,由内侍转交给还在御榻上坐着的温元星。

温元星兀自打开加急信查看。

“信件已呈,信使大人退下吧”内侍说完,引着信使退下。

说是八百里加急,温元星看过后便忿忿的将信丢在了御榻边。

信中所言,辽国率领五万大军偷袭张掖郡,势如破竹,虽只攻下张掖郡,但与当年连攻各郡,直达凉州城的势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防万一,希朝廷再派良将指挥作战。

此信目的不要太明确,温元星一眼便看出其中端倪。

他面色阴沉的思索片刻,拿着信去了暗室。

谢佑安还未睡下,温元星一进去,便看见他还在刻着手里的木头。

谢佑安只抬了抬眼皮,斜了一眼来人,继续手里的动作。

对于谢佑安的无视,温元星更生出无名之火。

夺了他手中的刻刀用力的扔了出去,看着谢佑安手中紧紧攥着的木偶,冷冷的瞥了一眼,怒气横生的把手中急信拍在桌子上。

“万甚这八百里加急,你且看看,这哪里是为了战事,这分明是想借此机会跟朕要皇姐呢”他仿若看穿一切,鼻间冷哼,“打的什么注意,别以为朕不知道”

“既是军机要事,我还是不看的好”谢佑安没被他的行为吓着,冷着脸,掸了掸袖袍上的木屑,似乎对信上的内容无甚兴趣,“此事你同朝臣商议便可,无需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