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别看不上我,要我说,你就应该配合我点,在电话里应该撕心裂肺的叫两声老婆,保不齐你老婆心一软,立马就过来接你了。”
湛礼臣面无表情的骂了一声,“滚蛋。”
秦玉舟是块狗皮膏药专捡人刺挠的地方戳,“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老婆这么不待见你,要不是我把你说的这么惨,她都不想管你,说来听听,让我们这些单身的也学学,以后好引以为鉴。”
说着还一脸兴致的样子,真是瞧热闹不嫌事大。
要搁平时湛礼臣肯定要揶揄秦玉舟几句,可是现在他真没心情跟他斗嘴,任他奚落,头都没抬一下。
他在想郁暖说她有事,这个点儿,她有什么事,她在干嘛?
秦玉舟看他也不回嘴,又补充了一句,“等下你老婆过来,你可要按照我在电话里说的那个状态来演,要不容易露馅了,你不要脸我还得在你老婆面前要脸呢。”
湛礼臣朝着他哂笑了一声,“脸这种东西,你还要啊?你这样没脸没皮,挺好。”
白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玉舟跟他瞪眼,“拉完磨就杀驴,我算是看清楚你了。”
他后知后觉把自己比成驴了,也兀自笑了。
刚出去上洗手间的肖纪又折返回来,对着湛礼臣道“礼臣,你老婆来了。”
湛礼臣心里一松,想她还是关心他的,这么快就来了。
没想到他又说:“不过不是来我们这里,去了另外一个包厢,扶了一个男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