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姨她现在没有住家。即使周末都会在我们家做事,可是她总会有独自忙碌的时候,不会时时刻刻都关注到书婳。
每天晚上我都会比陈可适先下班回到家,早上比他晚出门。
晚上我就睡在客厅沙发上,在距离书婳房间最近的位置。
我现在无法控制自己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而且我不敢告诉她我的担忧。
她妈妈的死,已经够让她难过了。”
他完全无法想象,才十几岁的妹妹假若得知父亲是这样禽兽不如的一个人,得知深爱的母亲是因为父亲才被人误杀时,会有多么绝望和不知所措。
“那今天晚上……”刘斯利欲言又止。
“今天下午陈可适出发去机场了,要去外省出差两天,我已经请了莫姨到家里住两天。”
好不容易,他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才有机会外出和刘斯利见上一面。
刘斯利蹙眉,不无担忧地转过头看他。
“可是,以前那么长时间,他们总有独处的时候吧?包括张姨去世之后那段时间。
而且,那是他的女儿……”
“那种禽兽,谁他妈知道哪天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他气愤地打断刘斯利的话。
“不过我前些天旁敲侧击问过书婳,我想陈可适应该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缓缓舒出一口气,又抓起一罐啤酒啪的一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