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一塌糊涂。”司祁年眉头紧锁,对周围脏乱的环境十分嫌弃,随后他弯腰把陆织谣抱去了房间,随脚踢开了一个易拉罐。
没过多久,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陆织谣又困头又晕,胃一阵阵抽痛着。
她一时间分辨不清男人是谁,只感受到他给自己探脉,然后又跟三叔说着什么。
手背上一阵刺痛感,陆织谣微微睁开眼睛,随后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
“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司祁年的声音响起,陆织谣安心了很多,幸亏今天有三叔,不然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陆织谣逐渐沉睡,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脑袋沉重,但跟昨晚比起来舒服了很多。
三叔走了吗?
陆织谣掀开被子起来,昨晚乱的要死的客厅让三叔看见了,自己在他眼里会不会是一个特别不爱收拾的人,丢人。
她准备去把客厅收拾下,没想到开门出去,客厅干干净净,地板擦到发光,这……
不会是三叔打扫的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
这时,司祁年从厨房出来,“醒了?”
陆织谣见他还在,意外又惊喜,连忙走过去问:“三叔,你还在啊,客厅是你打扫的吗,真是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找的家政。”
“哦,这样啊……”陆织谣挠了挠头,不是他打扫的就好,“三叔,你昨晚一直没走吗?”
话毕,陆织谣被一只手拉过去,司祁年将她困在自己和灶台之间,头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