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北辰的嘴角狠狠抽了抽,这厮还真茶!
周昭好笑地看着哥哥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失笑地摇了摇头。
“应北辰,你可是找到虚怀神医了?”
“没有。”
听到要说正事了,应北辰放下手里的消食茶,继续道:
“昨天我出了这里后就找了锦州城里所有的医馆,都没有打探到我师父的消息。
于是我又去了城南,结果被一条疯狗追着咬,为了躲避,我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刚狼狈地爬出河,就被那群白衣人堵了个正着,怎么也甩不开。”
“白衣人?”
周砚和周一对视一眼,他们没听说过什么白衣人啊?
玉珊帮着解释道:
“就是那个国师的徒弟,喜欢戴白色面纱,穿一身白衣。
他们是昨晚才进的锦州城,你们来找我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应北辰点点头,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国师。
“这些国师的徒弟说是他们师父要和我比赛医术,但是他们的小人行径,实在是不像是什么品行正派的好人,估计他们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大元国国师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个犄角疙瘩里冒出来的?”
玉珊看应北辰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只能她来总结了。
“所以你因为意外掉进河里,被河水卸了脸上的伪装才被这些国师的徒弟发现了。
然后就一直被他们纠缠,脱不开身,直到再次遇见那群杀手。
你确认虚怀神医在锦州城,可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些要杀你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