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由若兰小姐你自己回答吧,想必云烟也很期待你的想法。”余淮安不打算开口。
这种回答,每个人大不相同,刘若兰有自己的想法,不能采取他一个男子的想法。
刘若兰轻声应了一声,她早已想好了如何作答,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她想说的,与前三方都不同,怕引来笑话。
“这个问题,想来多半也是平局,因为每人说的都有道理,都不是胡编乱造,所以,随心便可,不需要太过紧张。”
余淮安出言,他看出了刘若兰有些担心,怕说错话。
刘若兰站起身,在做思想挣扎,随后,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没关系,笑话就笑话吧,我又不会掉一根汗毛。”
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后,刘若兰面向房门,缓缓开口道:“往后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是无法掌控的变数。
我只想珍惜当下,当下才是缘分,才是来之不易,没人能保证,往后还能像如今这般。
眼前人当珍惜,眼前事当尽力做好,不留遗憾,方可心安。
我没有什么远大抱负,只是想证明,生为女子,不是只会生儿育女,也可不弱于男子,亦可超之。
敢问,谁说女子不如男?”
刘若兰说到最后,像是鼓足了勇气,怕一泄气,就说不出口了。
出生在官府,虽然刘大人和刘夫人依旧疼爱有加。
可刘若兰知道,刘大人当初是想要一名儿子的,能走他的路,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威震八方。
同时,也可光大明媚,继承刘大人的官帽。
当初得知生得是女儿后,刘大人并不高兴,还计划着,再生一个,必然得是儿子。
好在刘夫人没有偏见之心,她就是这么过来的,拒绝再生,把宠爱都给了刘若兰。
只是,刘若兰在刘大人常年教导和熏陶下,性子逐渐改变,很是要强,才会显得大大咧咧,是个女汉子。
也只有小莲明白刘若兰的苦楚,要不是跟着云烟学习了不少,恐怕现在,刘若兰除了武力和一些治理方面的知识。
关于女子方面的礼仪等,是一概不会,比男人还男人,不会在意什么肢体接触,搂搂抱抱。
还好云烟不吝赐教,让刘若兰改变了不少,有些女子的风韵了。
“刘小姐此言差矣,女子要强没错,可太过强势,是不好找男人的。
人人都想得贤良家妻,温柔贤惠,从而生起保护欲,谁要是娶了比自己强的女子,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就是就是,女子要是强过男子,谁还敢出去寻欢作乐啊?那不得天天守在家中,屁话不敢说?”
下方,有人接连笑道,本来刘若兰是发自本心回答,可听在别人耳中,就变了一种味道。
房间内,刘若兰气得牙痒痒,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要表达的分明就是,男子能做到的事,女子未尝不可,还能做的更好,天下强者可不止女子。
女子也能有一番大作为,可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女子当家做主的意思。
就连余淮安也忍不住笑出声,这个比喻怎么那么熟悉呢。
难道娶比自己强的女子就真的自讨苦吃。可被女子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余淮安深有体会。
可感受到刘若兰不善的目光后,余淮安干咳两声,正色道:“若兰小姐别误会,世间人人平等,男女之间,不过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我就觉得若兰小姐说的在理,成大事者,不分男女,看得是本事。”
刘若兰冷哼一声,真想暴打余淮安一顿,可想了想,这人实力难测,她估计打不过。
在外的云烟轻笑,道:“女子本性软弱,事事拘束,男人的臂膀,不一定就靠得住,还不如靠自己。
男人见财起意,见色起意,龌龊的手段和想法,简直令人作呕。
在座的各位,可有人敢说自己不好色,是那正人君子,绝无歹心?”
云烟这么一问,整栋楼鸦雀无声,没人敢保证,哪怕真有正人君子在此,也有心仪之人。
没人敢打包票,说自己心地纯正,心胆澄澈,是那赤子之心之人。
当然,真正的道家高人,佛家高僧另当别论。
“云烟说得对,太多人有色心,没色胆,属于伪君子,小人。”刘若兰附和道,却又突然明白了什么,压低声音。
“别看我,没说你,你要对号入座,那我没的说。”
余淮安笑而不语,他不说别的,单凭一身杀性,就不敢说纯正二字。
四个房间回答完,各有不同,都有道理所在,哪怕有点荒谬,但不可否认,有不少人认可。
最后,云烟开口道:“诸位的答复,我心中已有判断,每人的答复都有人认可,有人反对。
就好比,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有利就有弊,没有谁对谁错,没有善恶是非,只是人性作祟罢了。”
说罢,云烟再次看向白露间,轻声道:“白露间内,有一位外来公子,先前做答,我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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