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荣怕拉不住她，索性扑过去抱住赵十二的脚。
这可把赵十二整不会了，甩也甩不掉，又不能下狠手。
两个人拉拉扯扯半天，钟蓁和须于暻已经回来了。
须于暻只穿着个里衣，外衫披在了钟蓁身上。
“你俩这是做什么？”
两个人这才分开。
钟蓁带着赵十二回马车车厢里换衣服，赵十二站窗口小声问：“姑娘，他欺负你没有？”
“欺负？你想说啥？”
赵十二踌躇了半天，“曹大娘说，我可以跟姑娘说这些事。我以前见我姐姐的模样，被男人欺负很难受的……”
钟蓁愣住了，半晌才琢磨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赵十二接着说：“以前我在她那儿的时候，她每回都回来哭，有时候还会呕吐……姑娘你和七皇子……可你们将来是正经夫妻，是不是不一样？”
钟蓁换好衣服跳下车，走过去拍了拍赵十二肩膀。
“十二，首先，咱们回去就把你姐姐接出来，她以后都不用受那种苦了。其次 男女之事，不说是不是正经夫妻，只说强迫和自愿之间，有天壤之别。若是你情我愿，那就是……是阴阳合一……道法自然……是欢愉的事情。”
“哦……”赵十二看了看钟蓁有点心虚的样子，“姑娘是说你们俩道法自然？”
钟蓁扶额，“你想多了，我们没做那种事！”
“您不用防着我，我和曹大娘不一样吗，我不会跟大人讲的。”
“都说了没有了！”
“没有？那您怎么知道就什么阴阳合一？”
“我……” 钟蓁语塞，我看过很多带颜色的文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