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一糊,瞬间又炸毛了,“厉锦琛,你不能那么欺负人,你之前那么,那么……过份!现在连一天都没过完,你就,就……你……”
大眼一下红了,可是她倔强地扭过头,哼着声儿,咬着唇儿,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似乎他见是逗得过了,又有些心疼她哭不出来,放软了态度,“消炎时间至少三天,三天后,正好……”
“不行!三天后也不行,绝对不行。”
她激烈地举着小拳头威胁。
他呵呵地低笑起来,“正好五一节,还有三天时间。”
她绯红的小脸唰啦一下就白了。
他捻捻她下巴下的嫩肉,又吐出一句,“想回家?”
白转青了。
她咬唇,死活不承认,可是捏紧了拳头已经泄露了她激烈的心事。在那晚,她哭叫求饶时,叫得最多的是父母和回家。他似乎已经猜到了……
他指间一紧,道,“不行。”
她的身体立又变得僵硬起来,甚至极力地在避免他身体的碰触,往后缩。目光冷冷地瞪着他,咬着唇,完全成了无言地抗诉,他唇角微倾,大手继续挑戏着她的小脸,似乎很满足于她那软肉肉的触感,玩得上瘾了似的,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她软软的下巴,和抽搐的脖颈青筋。
她忍无可忍,扭头不看他,兀自生着闷气。
偏偏在这时候,电视里的综艺节目爆出一片热烈的笑声和掌声,欢快的气氛却没半分感染到明亮舒适的豪华客厅里,气氛倒更变得诡异了。
他目光微闪,慢慢收拢手臂将人儿箍进怀里,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别扭的小脸,一瞬不瞬,直到她从一尺拉远地紧紧帖回他面前,两人几乎鼻尖相触,眸底难以掩饰的愤懑和排斥也清晰可见。
“乖……”
她眉头一蹙,小脸就黑了。简直难以忍受他这种戏耍般的态度,根本没有认真听过她的心意,只顾着他自己的恶意。她暗暗握着拳,心中坚决更甚。
突然一扬眉,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一字一句地问,“厉锦琛,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么?”
闻言他脸色揪变,铁臂一下收紧疼得她倒抽一口气,却仍是绷紧了小脸倔将地回瞪着他。
四目绞视紧紧对峙着,气氛变得紧绷冰冷。
最终,他声音沉沉地轻呵道,“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再像那样罚你。你很聪明,不是么?”
他竟然又威胁她!这个男人……
她的脸色又忽变几色,咬着牙槽胸口起伏……心底那股厌恶的感觉如潮水般涌,膈着胸口竟然阵阵发疼,最后哽着脖子吐出,“我,知道了!”
他轻笑一声,放松了手臂,抚抚她的头摁进自己颈边,“这才乖。”
她乖顺地由着他抱她进了屋,放在肩头的小手暗暗握成了拳,室内灯光一暗,隐去她眼底埋藏的坚持不甘。
忽地机械声响起,墙里的电视突然伸了出来,光影闪动间立即飘出一串嘤吟靡靡之音。
本来还附在男人怀里的女孩立即像触了电似地,侧身转头看向电视,那几乎占了整一面墙,五米宽、两米高的大电视,里面播放的画面瞬间让她瞳孔收缩,简直无法自矣,冲头男人尖叫。
“厉锦琛——”
无法隐忍委屈的压抑。
男人唇角一倾,俊美,邪气。
“不能来真的,只有看看了。”
“你,你这个魔鬼……唔!”
愤恨的视线一下子倒仰,对上人影晃动的屏幕,那里传出皮鞭啪打的声音,一声声的哭叫求饶,宛如恶梦再次复苏刻进她瞠大的瞳仁中。
“萌萌,乖……”
她发誓这辈子最厌恶这句话!
……
一夜涂糜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
但是萌萌爬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却恍惚中忆起厉锦琛离开时,拍了她屁股一把,咬着她耳朵说的话。
“给你一天解决那些问题,稍后来慈森。最迟,老时间。”
又威胁她,最迟报到不超过下午全校下课时间,五点过一刻。
“不听话的孩子,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啪!
一巴掌定音了都。
萌萌瞬间满血,从大床上爬了起来,哑着嗓子喷气,“去你大爷的,我管你什么下场,我要回家!”
可怜,她这番怨怼也只敢捂在被子里嘀咕。
之后蓄了半天力气,也没喝敌人送来的牛奶和蛋糕,就找到了房子的总电阀,一把将电给拉了。虽然她不知道这样子之后,会不会把房间里所有的监控设备给灭了,或者那套系统其实还另有备用电源,趁着这空档,她火速离开了公寓。同时也必须感谢之前和温泽一起厮混时,温泽为了突破厉锦琛这幢公寓的各种防御系统,在她面前也炫耀过好多次,不知不觉地她就记住了很多方法,譬如拉总电阀,若是监控系统有备用电源其启动也是需要时间的,利用这段时间,也足够做一些事情,等等方法技巧。
她根据温泽曾告之的一条路,不易被监控拍到的小区侧小门儿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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