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作诗一首!”
一年轻公子举手站起。
“好好好,你先来,我们洗耳恭听。”
其他年轻公子嘻嘻哈哈,全都坐回座位。
“那我献丑啦!”
那年轻公子下巴微抬,深吸一口气:“鬓垂香颈肌如玉,声柔腰软体似酥,莫道风流无知己,好将心力事红颜。”
漂亮女仆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她在国公府耳濡目染,自然听到这诗中之意。
“这诗不俗,我也来一首!”
另一年轻公子一把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一团红玉下鸳幛,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漂亮女仆一听将手中木盘挡在胸前:“耸罗衣……真有这么大吗?”
“露骨!你这诗太露骨了,我来作一首。”
第三个年轻公子迫不及待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融酥年纪好韶华,春盎露珠玉有芽,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
“好!好诗~!”
一众年轻公子闻言纷纷拍手叫好。
坐在右侧的千金小姐们却是听得默不作声,脸颊通红,实在是这些诗都是冲着胸脯、床榻去的,羞死人了。
…
…
半晌之后,一个个年轻公子都将心中的诗咏出,却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蒋丰年笑了笑,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我也来争一争此女,都听好了!
闭月羞花夺我目,丰乳肥臀悦我心,扛上肩头带回家,今晚就要纳了她。”
“好~!通俗易懂,直指本心,没有一丝矫揉造作,没有一丝遮遮掩掩。
好诗,好诗!”
凌俊光第一个鼓掌叫好,年度最佳下属,他拿定了。
“蒋世子好诗!我等佩服!!”
“我等甘拜下风!!”
“君子有成人之美,此女应归蒋世子!”
…
…
一众年轻公子其实一见蒋丰年起身便歇了争夺漂亮女仆的心思。
就算蒋丰年来一句,我艹!好大。。。他依然能抱得美人归。
脑子进水了才敢和京城大魔王蒋丰年争女人,门牙要不要了?两条腿要不要了?
“承让承让,都是大家给面子。”
蒋丰年脸皮厚如城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一脸得意的朝众人连连抱拳道谢。
郑国公夫人好笑一声,看向漂亮女仆:“心若,你以后就是蒋世子的人,去他身旁伺候着吧。”
“是。”
心若对着郑国公夫人屈膝一礼,这才怯生生的走到蒋丰年身旁站好。
她不了解蒋丰年,只听说京城的纨绔没有一个不怕他的,见了他都是绕道走,可见他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只希望他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既然是我的妾,便坐我旁边陪我喝酒。”
蒋丰年浅笑一声,一把揽住心若的腰肢,和她一起坐回座位。
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狮子,而非天鹅。
狮子妻妾成群,天鹅雌雄一对。
“这……”
心若一坐到座位上,顿时一阵手足无措,心道:“这可是左首位啊!我,我居然坐到了左首位。。。”
蒋丰年将玉筷递给心若,又将桌案上的佳肴推到她面前:“来,吃吧。”
心若拿着筷子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我,我真能吃吗?”
蒋丰年点了点头,小声道:“当然能,你现在不是奴婢,而是我的妾室,算是跨入主子这一阶层了。
你已经是被人伺候的人,而不是伺候人的人,懂了不?”
“我成了主子?成了被人伺候的人?”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心若一阵心神恍惚,她忽然害怕起来,害怕这是一个美梦。
害怕自己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奴婢,一个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驴晚的苦命人。
蒋丰年见心若发起呆,知道她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于是倒上一杯美酒喂给她。
热辣的美酒入喉,心若猛地浑身一颤,终于回过神来:“这,这不是梦,我,我终于不是奴婢了!”
心中满是欢喜,心若小心翼翼的夹起一根天妇罗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好吃到哭……
“真是一朝咸鱼翻了身,飞上枝头变凤凰,怎么就没有瞧上我呢?好气啊~!”
“不就是胸大了一些,我的也不小啊!凭什么这些贵公子不为我起哄?上天不公啊~!”
“以后我天天晚上按揉,非要和心若一样大不可。”
…
…
看着刚刚还和自己一起辛苦干活的心若如今坐在左首位吃佳肴喝美酒,其他端菜女仆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好像打翻了调料台,什么醋啊,酱油啊,五香粉啊,辣椒面啊……统统都塞进心中,难受得她们欲发狂,好想将心若从座位上拉起来拖走。
可是她们不敢发狂,只能将这份羡慕嫉妒恨死死压在心底,依然笑容满面的端来一道道她们只能闻不能尝的山珍海味。
“可恶!一个贱婢居然得到蒋世子的青睐,真是老天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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