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你也不需再像往常那般辛苦。”说到这儿时,想起这些年杜芷萱受的苦,其实也有他们这些表哥表弟一份,就有些涩然,“至于那钱诗雅?你也不需太过理会她,就任由她继续蹦跶,将祖母心里的情意全部磨平后,苦日子就等着她呢!”
“也是我们的错,若我们平日里能多细心一些,定会发现钱诗雅那浅笑嫣然面容下隐藏的狼子野心……”又怎会让本就活得无比艰辛的杜芷萱遭受这样的打击?
也不知那钱诗雅是怎么想的,撬了几乎将自己当成一母同胞亲姐妹般尊重爱戴亲表妹杜芷萱的未婚夫,就能让她觉得从身份上高人一等吗?
蠢货!
仅仅是这样一件事,就将安平郡主悉心教养十多年才培养出来的爱护之情磨平了一多半,更令安平郡主越发地愧对杜芷萱,只恨不能搬空自己私库来贴补杜芷萱,更会煞费苦心地为杜芷萱重新谋得一桩良缘。
如此,倒也好。
毕竟,这女子出嫁后,想要活得恣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家夫婿的态度。
而,那特别厌憎杜芷萱,几乎快要将杜芷萱当成杀父仇人来看待的武候王世子,若杜芷萱嫁了,在勇诚候府一众人基于种种缘由作壁旁观,甚或落井下石的情况下,哪怕他们将军府次次出手偏帮,却也难免会令杜芷萱郁郁而终。
若不然,他又岂会在从安平郡主那儿得悉和秦王有关的消息后,就刻意观察起秦王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