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连忙摇头摆手,心有余悸道:“不了不了。”
还没废到需要沈修沅帮忙上药,池愿伸手去够沈修沅手里的软膏,说:“我自己来就行。”
池愿的挣扎在沈修沅眼中就是小猫挠人,他把人按着,扒了裤子,在池愿试图继续反抗时,沉声开口:“一定要犟,是吗?”
沈修沅半跪在池愿腿间,池愿合不拢腿。
姿势太别扭,池愿往后缩了缩,小声坚持:“我真的可以。”
沈修沅不说话,右手涂上一层软膏,摸上他的大腿内侧。
下意识地,池愿把腿往回收,碰到沈修沅才惊觉不对劲。
他尴尬地把腿重新分开,尽量不看沈修沅的动作,把不自在的感觉降到最低。
温热的指尖抚过伤处,流连于附近的皮肤,池愿咬着牙,欲盖弥彰地把睡衣衣摆往下扯了一段。
沈修沅拧好软膏的盖子,站起身,灯光打下的影子完完全全罩住池愿。
他从衣兜里摸出几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丢在池愿身上。
池愿接住一个,看清包装上写的字时,耳朵瞬间充血。
“路上顺便买的。”沈修沅说:“下次想打发时间,不用抽烟,我们可以试试别的。”
池愿慌乱地把盒子丢开。
沈修沅握住池愿的下巴,半强迫地让他抬起头,视线经过池愿抿了又抿的嘴唇,冷冷说:“嘴巴也可以含别的东西,不一定是烟。明白吗,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