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人见姜歌这么勇,有了怯意,姜歌可不会放过他们,挥舞着鞭子向他们打去。鞭鞭到肉,一鞭一鞭抽打着。辗转腾挪,姜歌用到了极致,把三人打的趴在地上。
姜歌特别生气,直到气出够了,才停了下来。周围特别安静,都被姜歌的狠戾给惊到了,这小姑娘也太厉害了。
姜歌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人,朝着那四个少年啐了一口,喊了一声,“大黑!”大黑狗叼着缰绳跑了过来,姜歌接过缰绳,手里拿着鞭子,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姜歌凭着感觉在城里绕了一大圈,找到了回家的路,敲敲门,见是刘叔开的门,松了口气,让刘叔把马牵去后院,自己悄悄回了房间。
姜歌回了房间,先把大黑脖子上的钱袋子解了下来,又把怀里的二十两银子拿出来,放到袋子里,藏到了自己的床底下。没办法,别处更没地方藏。又换了一身衣服,把因为打斗弄脏的衣服放到一边,又出屋打了一盆水,简单的洗漱一下,完美!姜歌又回到了乖乖的样子,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母还问姜歌玩的怎么样?姜歌说,“城里人都很好,对她特别热情,她玩的很开心!”
姜父觉得难得姜歌这样乖,就对姜母说,“歌儿以后出去你多给点钱,十文太少了,要是饿了,吃饭都不够!”
姜母说,“我这不是怕她拿钱出去又惹祸吗?下次,我一定多让她带点。”
姜歌乖乖的说,“没事的,十文够了,饿了就买根糖葫芦就行!”
姜父看了姜母一眼,姜母低下头。姜梓豪看着姐姐,让姐姐抱,姜歌嫌弃说,“去找爹爹,爹爹有劲!”
吃完饭姜歌就回屋了,她想起来鞭子还没有藏好,可不能让爹娘发现。
第二天,早朝上,庆国公、威远侯、兵部尚书、镇国将军一起弹劾姜侍读姜言初,说姜侍读纵女行凶,把姜歌在大街上把他们的儿子打了的事说了一遍。
皇上让姜父到了大殿,庆国公指着姜父就大骂出口,说姜父纵女行凶。
姜父不明白,对着皇上磕头说,“回皇上,昨日臣在家中见到小女,并无异样。而且,小女今年才八岁,如何打得过那一众人,臣觉得不可信!”
庆国公手指颤抖的说,“你女儿打人,她当然没有异样了,这满京城,现在谁不知道你女儿身边跟着一只大黑狗。昨天她骑着马,和小儿起了冲突,将我儿打了一顿。”说着说着,掉下眼泪,对着皇上说,“皇上,我儿被打的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
姜父辩解,“回皇上,这不可能,昨天小女是出去玩了,但是,我内人只给了她十文钱,她哪里来的马,定然是庆国公认错了!”
威远候跪下说,“皇上,臣昨天也怕误会姜侍读,特意打听一下,臣敢确定,昨天打人的就是姜侍读的女儿。”
兵部尚书魏大人和镇国大将军蒋将军也跪下对皇上说,“臣也打听清楚,就是姜侍读的女儿打伤了犬子!”
姜父觉得不服,觉得是不是因为那八万两银子,这些人是故意找事,就说,“敢问四位公子年纪几何?”
皇上一听,对啊,就问,“庆国公,你小儿子几岁?”
庆国公回道,“回皇上,犬子十五!”
“威远侯呢。”
“回皇上,犬子十六!”
“魏大人,你儿子几岁?”
“回皇上,犬子十三!”
“蒋将军呢。”
“回皇上,犬子十五!”
皇上一拍龙案,“你们孩子最大的十六,最小的十三,四个人被一个八岁女孩子打的起不来床,你们觉得朕会信吗?”
朝上的百官听了皇上的话也是议论纷纷,也觉得不大可能,四个人打不过八岁的女孩子,这也太离谱了!
庆国公老泪纵横,“皇上,臣句句属实,并无半点虚言!”
威远候对皇上磕了一个头,说,“皇上,臣愿将犬子带来,与姜侍读女儿当庭对质!”
兵部尚书魏大人也表示愿意放庭对质!
镇国大将军也愿当庭对质!
皇上也生气了,“这是朝堂,不是给你们断官司的地方!”
这时首辅公孙大人站了出来,“皇上,既然四位大人要求当庭对质,不如就今天办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拖着也不是办法!”
皇上见首辅公孙大人说话了,看着下方的一众官员,“朕的朝堂是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来福,去,将四位公子抬过来,去姜侍读家请姜家小姐入宫。”
姜歌今天哪也没去,特意换了一身粉嫩的衣裙,显得娇萌可爱。
宫里太监来请姜歌的时候,姜母很惊讶,姜歌却稳稳当当的走出来,给母亲行了礼,跟着太监坐着轿子去了皇宫。
姜歌没想到,她会来到金銮殿,看着高大的殿堂,姜歌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姜歌走进大殿,看见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威严霸气,两边的金色盘龙柱更是烘托出庄严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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