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还在老家等待接替父亲的工作岗位。按常理来说,此刻的他理应在他们镇上的客运站里兢兢业业地上班才对。毕竟,拥有一份稳定且有编制的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可如今,他为何会出现在火车上,并且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眼前的情景,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我是否应该上前去制止他这种卑劣的行为呢?如果直接冲上去,会不会引发不必要的冲突?但若是视而不见,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翻腾,让我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个被吴军紧贴后背肆意骚扰的女孩,满脸涨得通红,紧紧闭起双眼,佯装熟睡之态。面对如此恶棍,想来她一介弱女子定然不敢轻易招惹,唯有忍气吞声,默默地忍下这难言的屈辱。
我深呼吸一口挤到他的旁边,小声叫道:“小哥!你怎么在这辆火车上啊?”
正沉浸陶醉在卑鄙龌龊行为之中的吴军,听见有人叫他小哥,顿时一惊!赶紧身体离开他紧贴着的那个女孩,满脸通红的转头看着我说:“你是哪位啊?怎么认识我啊?”
我捋了捋我的披肩长发,我的形象和以前大相径庭,他肯定认不出来了!我说道:“小哥,我是吴兆碧的表弟,两年半前,在你家吃过一顿午饭!你做的猪宝堪称一绝,至今令我回味无穷!”
吴军“喔”一声:“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一个少年长成一个壮汉了!真认不出来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说道:“我去聊城,小哥你去哪里啊?”
吴军说:“这么巧?我也去聊城!你去聊城干嘛啊?打工吗?”
我说:“我去聊城寻亲的,去找我二姐!你去聊城干嘛啊?你现在应该顶叔叔的班,在客运站上班啊?”
吴军叹了口气说:“就是那一年体制改革了!改革之前,就必须要顶班,那时候我才十七岁,最少要过了十八岁才能顶班!改革之后,就不让顶班!我父亲就只有叫我哥哥嫂子回家,让我哥顶了班!我就只有学了一门技术,跑全国各地打工!”
我问道:“你学的什么技术啊?”
吴军回答道:“我学的水电工!水电工相对来说,比其他工种轻松一点!”
我说:“我今后要打工了,来跟你学徒弟,可不可以啊?”
吴军说:“这个可以有!我们留一个电话号码吧!”
我尴尬的说:“我没有手机,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吧!”
吴军念了一遍他的手机号码,我记在心里,等一下回到座位上,用笔和本子记下来。
我问道:“小哥,你在哪一站上的车啊?之前没有看见过你!”
吴军说:“我在广元上的车,我从县城坐大巴车到广元,比从成都上车近多了!只是买不到坐票,只有站票!”
我说:“我那里有坐位,上我那里去坐吧!”
吴军赶紧摇头,说:“谢谢!我就在这里!我挤了好几节车厢,才找到这个比较满意的位置,我不想离开这里。你回座位上去吧!火车要明天晚上十点四十五分才到聊城!好好坐着睡觉吧!你不用管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有无奈的摇摇头,挤着离开了他。我挤过厕所门以后 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又把身体贴着前面那个女孩后背了。我不禁摇头叹气一声,回到座位边,我的座位又让站票的人坐了。
站票的人挺自觉,我看他态度好,站着也难受,就邀请他,我们三个人挤着坐两个座位。
把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的卿海燕挤醒了,她看了一下,说:“我一下就睡着了,你上个厕所,怎么比我还久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和你刚才一样!”
卿海燕说:“猥琐!”
我白了她一眼,她偷看别人干坏事十几分钟不猥琐,我就变成猥琐了。
三个人坐两个人的座位,有点挤,她紧紧挨着我,她的腿外侧紧贴着我的腿外侧。她也不趴着睡了,靠在椅子上,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发现她的脑袋,枕在我肩膀上。
我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装睡,又不敢叫醒她,就让她靠着我肩膀上睡觉。到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她醒了,她发现自己靠我肩膀上睡觉,并没有尴尬,很自然的说:“姚俊,你一直没有睡吗?”
我说:“有这么漂亮的美女靠着我肩膀,我哪里睡得着啊?”
卿海燕说:“姚俊,你有女朋友吗?”
我算有女朋友吗?我和娃娃亲的欧阳丹英分手了,刘运平也不理我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算有女朋友的人。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女朋友,穷人一个,哪里能找到女朋友嘛!”
卿海燕那直率豪迈、不拘小节的重庆女孩个性再度展现无遗,她毫不掩饰地开口道:“姚俊,要不咱俩谈个恋爱呗,你觉得咋样?我当你女朋友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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