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初读此诗的时候,特特偷跑到勾栏去看公输大娘的长袖舞,虽然她此时没有长袖,也还是边吟咏边舞蹈起来,一转身,斗篷滑落,长裙随风翩然,动情处,溢出两行泪,突然脚下一滑,鞋子踩着了冻雪,人就倒了下去,直直压向桥下,没等害怕,身子已经被谁托住,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是一张众里寻他千百度的脸——络腮胡子遮蔽着五官,散开的长发与风共舞。
“听话,回济南去。”
这暗哑中带着沧桑的声音,久违了!
“哥哥!”她呼出口,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听话,回济南去。”
略带命令的口气,还有着几分担忧。
“哥哥!我想你。”她哭倒在他怀里,恍惚中感觉他的心跳得厉害。
“听话,回济南去。”
近乎哀求了,虽然还杂着些霸气。
“哥哥,我不能回去,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怕他再次离自己而去。
忽然间手被掰开,她颤了颤身子,艰难稳住,见一袭黑袍渐行渐远,她拔腿去追,脚下再次打滑,人扑倒下去,又被谁托住身子,她以为他返回来,欢喜的去看。
粉红的纱灯融融的光,琉璃扶着她道:“大奶奶,您怎么跑这里来呢。”
善宝推开她左右的找,没有第三个人,方才的一切难道是做梦?可自己并无在床上睡觉,她忙问琉璃:“可看到一个穿黑衣的人?”
琉璃点头:“好多个呢,咱府上的护院巡夜到此。”
善宝摇头:“我说是个满脸胡子的男人。”
琉璃嗯了声:“护院里好几个蓄着胡须,不知大奶奶说的哪个。”
善宝晓得自己与琉璃说不清楚,也就不再问,仍旧四处的看,唯见高高低低的树木迎风而摆。(未完待续。)
ps:两章合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