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捏着程言的脸蛋上下打量。
“出去几天，脸上似乎长了肉？”
程言鼓着脸往他身上蹭，摩挲着他修长的手指。
“不好吗？赞赞不是说希望我胖点。”
“在那里都买了什么？”
程言装作努力回想，“嗯……跟一个家伙斗气，救了一对兄妹，然后……买了块玉。”
“就这？怎么花的一亿摩拉？”
程言眨眼掩盖掉眼底的心虚。
“那块玉很珍贵嘛，我又特别想要，买下来才发现好贵好贵，赞赞，你会不会嫌弃我乱花钱。”
多托雷拉着程言往桌边走，自己坐在椅子上，拽过程言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大腿挨着大腿，十分亲密的姿势。
“自然不会，我是担心你被人骗。”
视线挪到桌上放着的不大不小的枕头上。
玉的确是好玉，可这大小绝对不值几千万摩拉。
联想到程言从前花几十万摩拉寄东西的前科，多托雷有理由怀疑，某个偶尔才会有些小聪明的人是被拍卖会上的人花言巧语给骗了。
“赞赞，其实……我买的那块玉不是只有枕头这么大，我还用它做了一些东西寄回去给我师父他们。”
多托雷了然，看着程言心虚的表情。
“给我的是那块玉剩下来的？”
程言立刻倾身，双臂紧紧搂住他。
“当然不是！赞赞是我第二宝贝的人！第一个是师父，第二个就是赞赞！”
多托雷不满意，“之前明明是最喜欢，怎么现在成了第二？”
程言侧头亲他脸颊，撒娇道:“不一样的喜欢嘛，师父是亲人的喜欢，赞赞是爱人的喜欢，都很喜欢，赞赞别为难我了～”
感受到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松了些，程言也恢复几分嚣张。
“赞赞，我难得偷溜回来一次，咱们做点爱做的事情吧，在那里都憋死我了，只能看不能吃，都被其他人怀疑我了。”
多托雷眉头立时蹙起来，“不是只需要买一样东西，你在里面都做什么？”
当然是看美女帅哥唱曲跳舞，偶尔左拥右抱一下。
“咳，当然是认真调查那件东西的下落，搜集线索了，听达达利亚说，那东西很不显眼，甚至十分破旧，被克罗利亚酒馆的头收着，都不知道这次拍卖会会不会拿出来卖。”
多托雷揽着他，一下一下抚他的背。
“克罗利亚酒馆曾是至冬城的正中心，当时灾后重建，酒馆拔地而起，怕是埋了不少好东西。”
说到这里，多托雷语气停顿，抬头看着程言的眼睛。
“你听说过，神之心吗？”
程言飞快摇头，“神之心？神的心吗？不会要从神的身体里掏出来吧？这么可怕的东西！”
他帝君大人的心！听着就十分不妙的样子。
多托雷按住他，“不是，神之心不是要剖出神的心，更像是一个信物，一个势力的象征。”
“赞赞提这个干什么？”
多托雷眼帘低了低，“让你们去买下的，很大可能就是陛下的神之心。”
程言用力握住多托雷胳膊，“那陛下还好吗？丢了这东西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