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上午给程寂一个惊喜,却听闻皇上身体不适,晚上兴许才会回,但程家二老却是喜出望外,又是烧香拜祖宗敬菩萨,又是外出准备亲自给她挑布料做衣裳,嘴里嚷嚷着要把程贞跟他们分开来,特别是程寂的床立马就给在外间搭起来了,这一幕让姜雪时哭笑不得。
程贞年纪小小的还是喜欢绕在娘亲身边撒娇,动不动就要抱,而云回知道主子有了身孕,自然阻拦。
“贞儿,不可缠着娘亲,她肚里有小宝宝,将来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小心伤到他。”
程贞疑惑的看着娘亲,又问云回:“云回姑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小宝宝是哪里来的?”
云回一下子被问住了,她年纪尚小解释了也说不清,正要开口,外边黄妈妈与总管就过来了。
“少夫人,老夫人命老身来问问,您现在都喜欢吃些什么口味的东西,好让管家一并写下来去采买,南铺的货物都是最好的,当心被别家抢了先,还是提早备下的好!”
程贞奶声奶气道:“祖母净偏心娘亲,贞儿想吃蜜饯都不叫人买,自己还专程去南铺采买,待爹爹回了,我让爹爹给我买去!”
她的脸鼓鼓的像刚蒸熟的馒头,霎时可爱,众人皆宠溺的看着她,“我们未来的皇后娘娘成天吃蜜饯,以后牙掉光了,要变成老婆婆了。”
程贞看了眼掉了牙的黄婆婆,讲话都不清楚,嘴巴瘪瘪的,心里很是难受,立刻闭口不再控诉。
只是晚上的时候,姜雪时还是没等到程寂回来,宫里又说皇上的病可能有些严重,今日也不回了。
姜雪时心里忐忑不安,怕是他在宫里出了什么事,忙叫云回去打听下,自己也披着衣服起来了,
小小的程贞原本跟着娘亲睡,现在单独被拉出去睡不着,云回又苦着脸将她抱回房间,“贞儿,不许再胡闹,你今晚先睡这张床!”她指着为姑爷放的一张硬床,上面铺了厚厚的床垫也挺软和。
程贞眼见着能看到娘亲,非常开心,纵有委屈也抵不过困意来袭,还是乖乖睡下了。
不知何时程寂竟然又回了,夜里怕吵到她没让云回来传话,姜雪时在床上一直没敢合眼,程寂隔了口热茶才安慰她:“别担心,我没事的,赶紧睡吧。听说你又有子嗣了,我真开心,今晚……”他看了眼熟睡的女儿,皱了皱眉,“既然她占了我的地方,就得跟你挤一张床了,明日再分开也不迟,我晓得分寸的。”
她见俩人都累极了,也无心思想其他,就先睡了。
“宫里发生什么事了?皇上到底怎么了?”
俩人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一人盖了床被子,熄了灯她还是睁着眼睛没睡。
程寂叹了口气,“入秋了天气干燥,皇上咳嗽带了些血丝,白天还难受着,晚上已安然入睡了,我怕你替我担心先回来瞧瞧,明日一早再进宫。”
皇上年近五十身体大不如前,姜雪时担心太子年幼不能主持大局,万一他有什么闪失,叫小人钻了空子就难了。
次日一早夫妻俩还在梦乡中游荡,程贞则是气哭了在他俩床前骂骂咧咧:“娘亲撒谎,娘亲不让我和你睡,为什么爹爹在这里,娘亲偏心,你们都不爱我了!”
程寂吓得立马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沉,毕竟他回得晚。
“贞儿乖,让云回姑姑带你出去玩!”
“我不,我要告诉祖母,祖母昨儿才说你不能跟娘亲一起睡,明明是你的床却让我睡,我想抱着娘亲!”
姜雪时能想象出她此刻心中有多么难过,相公这事儿被传出去肯定让娘亲一顿说教,他刑部侍郎的面子都要被掀没了。
谁知刚刚还温柔说话的爹爹立马威胁她:“如果你敢在祖母面前胡说八道,我就罚你抄写一百遍三字经!”
这下程贞吓得声都不敢出了,嘴巴翘起来看着姜雪时,眼泪还在眼眶打转。
程寂又自己起身穿衣,将女儿抱在怀中,“好了,爹爹今天带你入宫,那宫里有许多人愿意陪你玩,还能看到太子哥哥,还记得太子哥哥给你的竹雀儿吗?”
一想到太子哥哥,她就非常开心,“是去年见过的大哥哥吗?我想必是记得的,他是个好人!”
给她东西的都是好人,程寂无奈的一笑。虽然她现在不懂事,未来终究是一国之母,将二人的关系拉近也不错。
“我不方便入宫,就让阿绿去宫里陪着她吧?她不懂规矩,有阿绿在她还听话些,你忙你的事肯定顾不了她。”
程寂觉得她太过操心了,“那么多宫女怎么会看不住小孩呢?”
“皇宫那么大,难免她会生怯,有阿绿在她也能玩得开心。”
“好,阿绿还在将军府,我从将军府那儿过。”
程贞今日逃过女红和写字,心里别提有多开心。皇宫里到处都是好吃的,去年她还猜灯谜赢了一只鹦鹉,今年不知有什么好东西。
阿绿原本和姜悦玩得好好的,一听说要进宫心里很是不快,原本两个人打算去赏桂打板栗,计划都泡汤了,可是对着大伯,她也不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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