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殷将占卜用的物品收回空间，瑰丽的紫色眸子没了以往的笑意，整个人凝重不少。
帝修皱眉：“你跟我直说就好。”
“行。”戎殷开门见山：“在未来，我确实看到了你本体出世，也看到了，她。”
闻言，男人神色一凝：“这件事果然和她有关。”
“不止。”
鲛人接下来的话让帝修的心彻底提起。
“未来画面里，她是你本体出世最重要的条件，没有之一。”
戎殷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她的身体就是器皿。”
“用来净化邪灵的器皿。”
“不可能！”
戎殷此话一出，便被帝修直接否认。
“她身子本来就虚弱，怎么可能成为净化邪灵的器皿。”
被否认的戎殷并没有生气，眼底带着悲哀，笑了。
“你在骗自己，帝修。”
“你知道的，我的占卜不会出错，而她身上也有古怪，不是吗？”
那莫名长出的尾巴，还有之前修补灵魂裂缝中不同于白蛇兽丹的那股力量。
见帝修沉默不语，戎殷看向未知的方向：“邪灵的由来，你是知道的，修。”
“她或许就是被选中的人。”
以至纯至真的心为代价，净化污秽。
良久的沉默之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果决。
“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