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建浩。
“我会留下康经理的名片给您。”
建浩并没有把自己的名片交给老人。老人接过名片，默默地看了一会儿。
“康经理，我们暂时就这样吧。由于我们只有一半的房产权益，无法充分利用这块土地，所以在需要向银行贷款时，可以考虑用它作为抵押。”
“既然有评估价值，银行应该会接受这样的抵押。”康经理回应道。
“好的。先生，祝您今天过得愉快。如果您未来有任何改变，请随时通知我们。”
老人似乎陷入了沉思。
建浩和康经理离开了公寓，来到三丰公寓附近的一家炖豆腐店。
两人坐下，康经理首先开口：“看来老爷子并不想卖地。”
“我觉得他会改变主意的。他的某个孩子将来可能会遇到经济困难，而且他也明白这片土地不能带进坟墓。他只是想提高价格而已。”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等一两个星期再联系他？”
“嗯……或许我们可以去见他那个在剧院工作的儿子？”
“这个主意不错。需要我去找他吗？”
就在这时，建浩接到了金律师的电话。金律师在Kim&Jeong工作，他们曾有过几次合作。
“最近过得怎么样？前几天我和浙江大学的王教授聊过，他这几天考试结束了，有些空闲时间。我在想，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中国打高尔夫球？我还没在中国打过球呢，听说那边的高尔夫球场非常不错。”
“哈哈，其实我的球技很一般。不过，最近我正在学。”
金律师听起来有些失望：“哦，是吗？”
“你在哪里练习高尔夫？”
“我在教育社区中心大楼的室内设施里上课。”
“我明白了。那祝你好运，等你球技精进后，我们再一起去外地打球。”
“哈哈，谢谢。”
建浩已经好几天没去练习高尔夫了。
“我得加把劲练习才行。现在有个球友等着看我第一次下场打球的表现呢。”
建浩走出办公室，前往高尔夫练习场。
教练女士正朝他走来，他已经开始用7号铁杆练习了。
“老师，上次课你怎么没来？练习需要持续不断，否则很难有进步。”
“下次不会再缺席了。”
建浩停下挥杆，露出灿烂的笑容。
“手臂要这样放，像这样握住握把。”
教练握住建浩的手臂，帮他纠正姿势。建浩闻到了她身上的乳液香味。
“今天就练到这里，直到手上起水泡为止。”
“好的！”
过了一会儿，建浩开始出汗了。
“嗯，这小小的挥杆动作还挺消耗体力的。”
教练又回到建浩身边。
“瞄准球时，轻轻伸展左臂，弯曲右臂。”
“这比听起来难多了。”
建浩击中了高尔夫球。
“击球时，不要抬头。”
“好的。”
“你的重心应该在左脚上。再试一次。”
建浩再次击球，球飞了起来。
“有进步。”
球比上次飞得更远了。建浩感觉很满意。从那天起，建浩每天都来到室内高尔夫球场练习挥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