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清沉思了会,才看向了自己哥哥。
“哥哥,要是这样的话,我会悄悄把我老婆藏起来。
然后,让你找不到,继续跟你做好兄弟。”
冥清想了好久,他舍不得杀了自己老婆,又舍不得自己哥哥,所以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sandy皱眉,看了眼冥清,嗯,弟弟年纪小,确实处置不会太合理。
“阿清,你就没想过,我们审美可能不一样吗?
嗯,我们阿清年纪小,想不到也没事,哥哥教你。”
sandy摸了摸自己弟弟的头,不在意缪慕谦的打量。
“若我是缪慕谦,我开始就会杀了温娇娇,不会花费那么多时间与精力。
我们是合格的掌权者,我们的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时间等于浪费生命。
所以,这也是他们平穷的原因,容易被不必要的情绪左右。
当然,若我想折磨,我也不会亲自动手,平民的血那么脏,会弄脏我们的手的。
我们可以把她扔进训练营,让她为我们捞金,榨干她所有价值,然后再把她抽筋拔骨。
只有幼稚的人,才会不惜弄脏自己羽毛。
哦,哥哥,我不是说你幼稚。”
sandy嘲讽看了眼缪慕谦,语气中都是中式贵族的傲慢。
“嗯,若我是缪慕褣,哥哥会让人给你催眠,让你忘记温娇娇的存在,到时把温娇娇藏起来。
阿清,你要记住,有人断手断脚,却没人愿意在路上裸奔。
所以一般说女人如衣服的男人,都是背后插兄弟最狠的,不可信。
自己的东西,自己要守护好,哥哥以后有了老婆,也不会给你。”
sandy摸了摸冥清的脸,意味深长看了眼缪慕谦。
“她不是我老婆。”
缪慕谦无语了,半天说下来,他们竟觉得他喜欢温娇娇,他是真没法跟他们沟通。
“哥哥,我懂了,有些人以后会追妻火葬场,就如妈咪写的,给自己两刀哭着跪地求原谅的那种。”
冥清暗暗点头,自己的宝贝,自己要藏好,不与别人分享,哪怕是哥哥都不行。
“嗯,阿清进步了。”
sandy没管缪慕谦,自顾自与冥清说着。
“嗯,那就祝表哥们与他们的狗,一辈子锁死吧!”
冥清看向缪慕谦,举了举杯,不管缪慕谦喝不喝,自己喝了起来。
“嗯,亲爱的哥哥,祝你们一生一世三个人。”
sandy嘴很毒,仿佛真在说什么吉利话般。
“你们可以走了。”缪慕谦不想看到他们。
他不喜欢温娇娇,他们为什么不懂?
“亲爱的哥哥,我们还不想走,我们看遛狗,看的正起劲呢~
你不用陪着我们,我们看会遛狗自己会走,你去遛狗吧~”
sandy耸耸肩,笑得肆意,完全不管缪慕谦的表情。
缪慕谦冷着脸,不看他们,重重放下茶杯,就往温娇娇那边走。
缪慕褣没拉着温娇娇走,而是让温娇娇趴着休息,心疼摸着她的头。
温娇娇看着缪慕褣,眼里都是委屈,但又不敢喊,难过别开头,不看缪慕褣一眼。
“娇娇是生哥哥的气了吗?
哥哥不是故意不帮你的,只是慕谦还在气头上,哥哥想你包容他一下。
等他不气了,哥哥就好好宠爱你,好不好?”
缪慕褣的话,温娇娇听进去了,刚要开口,就看到黑着脸过来的缪慕谦,顿时身子一僵,脸色瞬间白了。
“娇娇,过来哥哥这里~”
缪慕谦沉着脸,抬了抬手,温娇娇不敢看缪慕褣,小步小步爬过去。
“娇娇散步累了,看满头都是汗。
刚与褣哥哥玩的开心吗?”
缪慕谦手温柔抱起温娇娇,给温娇娇擦着头发上的汗水。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缪慕谦看温娇娇一直闭着嘴,脸更臭了,声音也冷漠极了。
温娇娇更不敢说了,身子抖如筛糠,很是可怜。
哗啦哗啦......
温娇娇不知道是不是刚水喝多了,还是见到缪慕谦怕的,手紧紧拉着项圈,却没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机能,niao了。
“温娇娇!”
缪慕谦咬牙切齿,脸色黑沉,第二次了!
上次是不小心流到他裤子上,这次是直接浇了他一身。
温娇娇唇色发白发抖,不敢看缪慕谦,眼泪无声落着,浑身战栗。
“哈哈,哥哥你看,活该......”
冥清看到这一幕,没忍住笑了。
“慕谦,哥哥来抱娇娇。”
缪慕褣看缪慕谦沉着脸,赶忙过来抱温娇娇,担心弟弟会发火。
缪慕谦没说话,抿紧唇,避开自己哥哥的手,然后把温娇娇放到地上。
sandy也笑了,但没弟弟这么喜形于色,淡定喝着茶。
缪慕谦捏着遥控的手一直在抖,冷冷看向地上发抖的温娇娇,没管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按了按钮。
“啊......
谦哥哥,我错了,娇娇错了,娇娇再也不敢了。”
温娇娇疼的满地打滚,手拉着项圈,脸色惨白如纸。
“缪慕谦,你疯了?”
冥清惊到了,赶忙过来,只见缪慕谦还按着遥控。
sandy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哥哥,训狗时太凶,狗是不会喜欢你的。”sandy放下茶杯,慢慢起身。
“我不需要狗的喜欢。”
缪慕谦神色淡淡,居高临下看了眼温娇娇。
“缪慕谦,你是不是不会养狗?”
冥清有些生气,他家养着狗,而且还是他奶奶那一代留下来的,那几只狗在他家,地位仅次于他们,一直有佣人小心呵护着。
所以,他很不喜缪慕谦的做法,既然要养就折磨一下,但也不能折磨太过。
“冥清,我怎么养,是我的事。”
缪慕谦没说话,放开了遥控,温娇娇双眼发红,绝望看向面前的几人,又哀怨看了眼缪慕褣。
sandy眯了眯眼,看着温娇娇,有了个猜想。
但他不打算提醒缪慕谦,静静看向缪慕谦。
“哥哥,虽然狗是你们的,但责任却是我们担着。”
sandy把玩自己的袖口,笑了笑,语气中都是警告。
“放心,她不会死。”缪慕谦不以为意。
“是吗?”
sandy看着缪慕谦的眼睛,坏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