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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之后,谈子阳他们发来了通讯请求。

恺撒接通。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恺撒问道。

“我们见到主办方了。”谈子阳答道,“他说可以把东西都给我们,但是要等拍卖会之后。”

谈子阳把具体细节详细的说了一遍。

“明白了。”恺撒听完后说道。

“我这边也有一些情报想和你们分享。”

恺撒说出了他们的猜测。

“红色帝国时期一直活到现在的人?”谈子阳沉吟了一下。

“那还真的可能,毕竟这边卖的是号称‘永生’的药。”

“我就说我们怎么那么快就被认出来了,原来这里大部分都是熟客。”

其实不仅如此,来这边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都是同一列专车接送,基本每个人之间起码能混个脸熟,他们三个生面孔实在是太明显了。

但是他们来之前没有获得相关情报,两眼一抹黑,要是换个没那么强的队伍现在肯定已经被拿下了。

结束通讯之后,夏弥有些兴致缺缺的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她对那个所谓的“永生药”完全没有兴趣。

但是恺撒对拍卖会有点兴趣,倒不是他真的对“永生药”感兴趣,而是他对拍卖会本身感兴趣。

忽然,恺撒皱了皱眉。

“怎么了?”诺诺注意到恺撒的异常,问道。

“隔壁有些不对劲。”恺撒站起身来。

“去看看。”他说道。

众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口。

恺撒拧了拧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

“发生什么了?”楚子航问道。

“里面的人在自杀。”

恺撒说着,一脚将经过特殊加固的门踹开。

“在房间。”恺撒领路。

他们推开房间门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恺撒看到床头放着一瓶酒,还有一个厚实的文件夹,文件夹上还压着他的家徽戒指。

夏弥直接拿过酒喝了一口。

“别喝,这玩意是他拿来自杀的!”恺撒大惊!

但是夏弥已经喝下去了。

“放心,我对各种毒的耐受性比较高。”夏弥舔了舔嘴唇。

“里面放了过量的神经毒素,就算一头大象都要死了,救不回来了。”夏弥砸吧砸吧嘴说道。

恺撒瞪着眼睛看向夏弥,带有过量神经毒素的酒你一口闷下去居然屁事没有?

但是楚子航一脸淡定,让恺撒怀疑是不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原来连夏弥都这么变态吗?

恺撒还不知道夏弥是大地与山之王,其实夏至他们倒也没刻意瞒着恺撒,只是恺撒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也就不说。

毕竟当时在帝都恺撒没待多久就走了,走之前也没问大地与山之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结果就是一船的战斗人员,除了诺诺和龙德施泰特教授,就只有恺撒还不知道夏弥的真实身份。

“看来这家伙没钱了。”恺撒说道。

拍卖会在即,“永生药”就摆在面前,他却服毒自杀。

应该是没钱买药了。

这家伙看着年轻,但是恺撒不确定他到底有多少岁。

楚子航在翻看那份厚厚的文件夹,里面有大量不同语言写成的文件,有些却是俄文和英文双语,其中有家族信托的文件,还有一份居然是莫斯科某处墓地的合同。

一段时间后,恺撒叫来了侍者。

那是一群穿着军靴的人,一群经过严格训练的虎狼之辈。

布宁不久后也赶到了现场。

他挥了挥手,让侍者们处理尸体。

“打扫干净,遗体放进冰柜里。这间公寓封锁,谁也不许进来。”他吩咐道。

他从楚子航的手里拿过那个文件夹,自然的像是从一个柜子里取出文件一样,似乎看不到楚子航这个人。

布宁记得每一个来宾的脸,但是他好像没看见恺撒他们一样,直接离开了,处理尸体的人也当他们不存在。

恺撒看着布宁离开,没有说什么。

“原本我还想拍一份样品下来的。”恺撒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工作人员清理现场,说道,“但是我想还是不要跟他们抢药了。”

对于恺撒来说,这只是可有可无的娱乐,但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这确实是用来救命的东西。

“这一次我们肯定会掏空这里的所有东西的,他们早晚都要死。”夏弥说道。

“我们不可能还专门给这些人供药,他们活了这么久,差不多该结束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弄一份药来玩一下的话,拍下来也没关系。”

恺撒看向夏弥,有些惊讶。

夏弥说的没错,但是这不像是人类的思维。

这种冷酷的逻辑,更像是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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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宁回到他的办公室。

他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墨绿色的丝绒窗帘完全地挡住了阳光。

办公桌上放着一台黑色电木外壳的老式电话,看起来比这座城市还要古老。

布宁盯着这台电话看了很久,他知道,一旦他打出这一通电话,就将是他最后一次和那个人通话。

他翻看着那个文件夹,里面有死亡者留下来的遗书。

“亲爱的亚历山大。”

“你个狗娘养的混蛋!”

“但是我真得感谢你这混蛋。”

“我们这群人是在人间和地狱之间徘徊的恶鬼,我们这一辈子永远都得不到安息。”

“多亏你这个混蛋,我们这群渣滓才能活到现在。”

“你知道的,我们永远不可能上天堂,地狱中的魔鬼对我们的灵魂垂涎欲滴。”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背着自己的墓碑行走的生活。”

“我的筹码可以留给你,我知道你的女儿也需要‘药’。”

“操,原本还想写一首小诗来展现一下我的才华,但是我这种粗人果然写不来那种文艺的东西。”

“再也不见。”

布宁看着这份遗书,能感觉到死者写这份遗书时的状态。

他不是一时冲动的决定,而是非常洒脱的选择了死亡。

就在这时那台电台响了起来。

布宁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那台电话,好像这个叮叮作响的玩意儿是什么危险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