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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娇娇想起之前自己还觉得这男生长得高大帅气,和张老师很是般配,现在觉得自己应该去河里洗洗眼。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他妈能够今天以死相逼,难道将来不会?他就是想脚踏两只船,一边守着一个,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军人,这是军婚,怎么可能说离就离得了!”

张老师不住的点头,眼里满是感动:“你都不知道,我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简直像被雷劈了一样,纵然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再有什么,但是感情付出了……真不是说收就能收回来的,我真的很难受,可是又不知道到底该给谁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林娇娇天生看不得女孩子哭。

尤其是像张老师这样既善良又温柔的人。

心里也只有疼惜:“我明白的,不过,你得学着走出来,人生总得往前看的,你想想你的父母家庭,想想你自己,在没有认识那个臭男人的时候,已经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人民教师了,你还有那么多可爱的孩子,他们都等着你去上课呢!”

说到这,张老师退缩式的向后倒退了两步摇了摇头:“我不行……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上课,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根本不想面对任何人。”

“那也没关系,学校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帮你暂时带着课,孩子们的事情你先放心,调整好心情。”

“真是麻烦你了。”

“我们是朋友,怎么能算麻烦!”

张老师抬头看着林娇娇背着夕阳望向自己温柔的笑容,那颗痛苦浮躁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跟张老师分开,林娇娇心情郁结的往家赶。

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对话,和之前见到孙舟易跟那个女人鬼鬼祟祟,心虚的样子。

又忍不住吐槽一句:“死渣男!”

“什么?”

季怀安收拾好准备出门就正好撞见了,提着东西回来的林娇娇,忙上前准备把东西拿到自己手里,就听林娇娇愤愤不平的嘟囔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林娇娇手上一轻,抬头看到是他也没个好脸色:“你管我!”

“……”季怀安一顿,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惹着媳妇了,只能尽量放柔音量,带了几分笑意的询问:“怎么了?今天是学校那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事。”

“那怎么……”

“我真的没事!”

林娇娇心里正烦躁,听到旁边人一句接着一句的问,更是不耐烦,绕过他就准备回家去,却被季怀安挡住了去路。

“你别着急进去了,我把东西放回去,咱们一块去个战友家!”

“什么事?”

“是孙舟易,前两天请假回家成婚去了,今天晚上请客,请了队里的几个人过去。”

虽然他跟这个孙舟易并不是太熟,但毕竟现在已经是副局长了,底下战士结婚这样的大事,邀请他们这些做领导的去喝杯喜酒,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正好林娇娇心情不好,去沾沾喜气,说不定就好了!

心里想的好,根本没注意旁边人的脸色已经拉的老长了。

“哼!喜酒?我看不见得吧!”

“娇娇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臭男人!”

“……”又被莫名抨击了一下,季怀安真的有点懵了,仔细回想了一遍,他刚才好像也没说错话呀,视线下移,注意到那平坦的小腹时,才恍然想起医生的交代,孕妇在孕期内情绪起伏是相对来说比较大的。

在这期间一定要切记安抚,这种情绪波动太频繁,很容易影响胎气的。

这么想着,忙完下身语气里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好了,不想去咱就不去,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走,咱们回家。”

“……”

“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

林娇娇看季怀安真抓着自己的手就要往他身上打,才赶忙抽回来,长长叹了口气,愧疚的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冲你发火的,我就是,最近哪哪都不太舒服,医生和妈都说了前三个月胎不稳,所以不想往人多的地方凑,你想去就自己去吧!”

“真没事?”

“真的!”

季怀安这才松了口气,捏了捏林娇娇的鼻尖:“不想去咱就不去,以后可不值当为这点事生气,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林娇娇乖乖的点头。

真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坏脾气发泄到他的身上。

明明他已经做得够好了!

吃过晚饭。

林娇娇从交易所里买出了几本书,翻翻找找抄录下来了几个合适当下时代的小故事。

相亲会的诸多事宜差不多都已经定下来了,再大概确定一下汇演的节目,基本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第一次举办这样的大型活动,她还是挺期待的!

相对于海岛的宁静,此时在京的慕家可谓热闹非凡。

因为今天是慕母郑霜龄五十周岁生日家宴。

虽然只是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家宴,但毕竟郑霜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朋友同事来了一大堆,大家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一块聊天喝茶。

郑霜龄坐在最中间,依旧穿着白衬衫黑裤子,朴素中带着几分清冷的气质,脸上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笑容。

“嫂子,您可真是好福气,慕司令不管有多忙,每年都会抽出时间来陪您过生日,还有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长得好!”

“是啊,前两天我看见你家老大了,那闺女长得真是俊,说话谈吐,跟嫂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种气质呀,别人可学不来的!”

郑霜龄听着周围人的奉承,只是简单敷衍的回应着。

自己那几个孩子是什么性格秉性,哪里需要别人来说什么。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靠近门口的人打开门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就把人带了进来。

是个邮递员。

邮递员一眼扫到了坐在最中间的郑霜龄,立马掏出了信封和一个盒子:“您好,这是您的加急包裹,说今天务必要送到您的手上。”

“从哪过来的?”

“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