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娇点点头。
“嗯。”
出殡其实她一个人就行。
但到底是原主的恩人,还是得有点仪式感。
商量好,老爷子就休息去了,角娇则是坐在言瑾瑜的书桌前上网。
她不打算上学,但这个年代该有的知识还是要学的。
顺便,她打算研究下拍卖会,抽时间把家里那些压箱底的古董出手几个。
言之羽本以为到晚上就能摸鱼了,谁知道前有他小叔的灵堂,后头还坐着角娇。
更离谱的是,不管他吹的有多难听,角娇都没说他一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偶尔在他休息喘气的时候,角娇还夸他进步了。
虽说他从小就是被身边朋友夸大的,但来自长辈的肯定,这还是第一次。
毕竟小叔那个人,惜字如金,还是个面瘫,浑身都写着【挡我者死几个字】,要是真夸他,他倒是要害怕了。
发疯了瞎吹了一会儿,言之羽认认真真的开始学了。
但唢呐这个东西吧。
除非在特定的场合,吹特定的曲子,不然是听不出个所以然的。
“婶婶,已经很晚了,能让羽弟弟休息了吗?”9点半,言之殇划着轮椅敲开了门。
听到他的话,言之羽不由热泪盈眶。
“哥!~!!”还是他亲哥疼他。
言之殇见角娇看自己,温声解释道:“主要是扰民,已经有好几户邻居投诉我们半夜杀鸡了。”
角娇:“噗——”
言之羽:??
言之殇:“要不让弟弟开直播跳舞吧,楼下有专业的健身房,他跳一晚上都没事。”
言之羽:???
长兄,人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