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刚才的剧烈运动，对体能更是消耗了不少。
李凌风扯过床边的浴巾给自己裹上，轻手轻脚离开房间来到客厅。
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从冰箱里取来两冰块丢了进去。
浅尝一口。
TM的，真难喝…
拿着酒杯来到沙发坐下，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拿来手机打开与方知勉的聊天界面。
【再帮我查个人，林晓宁。】
信息是秒回的，【林晓宁，那不是萧鸿飞的女朋友吗？】
【你管她谁的女朋友，查就是了，让你那国安的朋友使劲查，往死里查。】
【怎么，她挖你家祖坟了？】
【性质差不多。】
【那确实不能忍，不过下次你能调查一些稍微有背景的人吗？老是查这种小虾米，我朋友说有点侮辱他的工作。】
李凌风：“……”
【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那你自己查啊，你不是连民政系统都能黑进去吗？】
【那犯法的喔！】
李凌风：“……”
【那再麻烦你国安朋友帮下忙，改天我请他吃果子狸炖水鱼鞭。】
交代完老方后，闲来无事的李凌风刷了一会短视频。
一则官方通报吸引住了李凌风的目光，是关于多家医院开展男性‘根浴’服务的。
对于这种事情，李凌风总是后知后觉。
不禁眉一皱，必须得批判，就想问下：道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这家医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