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宁岁晚说,“我没有怪你。”
这件事怪不了任何人。
那边的谈话已经结束,夏致远上了车,隔着车窗遥遥地看了宁岁晚一眼。
这些天,他们没再说过话。
宁岁晚搀扶着老太太往外走,时母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岁晚,你…不走吧?”
“嗯。”
允许她再贪恋会吧。
老太太上了车,夏致远就准备发动车子,时眠就是在这时候跑过来的。
夏致远摇下车窗,问,“怎么了?”
“我…下次再去看妈妈的时候,叫上我好吗?”
时眠有些局促。
她可以坦然地叫老太太外婆,因为她本来就是老者,就算是陌生人,也理应叫一句奶奶,她也可以喊宁知书妈妈,可是她还没办法对着夏致远叫出“爸爸”两个字。
夏致远似乎不在意这个问题,答应她,“好啊。”
时眠这才开心起来,弯腰去和后座的老太太打招呼,“外婆再见,路上小心。”
再次进门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时奕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自从知道事实后,他对时眠那点仅有的耐心荡然无存,见时眠进来,也没给人坐下的机会,拎着车钥匙就起身,“走了,回去了。”
“回去哪?眠眠,你还跟着你哥回去啊,马上就开学了,就在家住下吧,刚好岁晚也在。”
这两天,时母叫人给宁岁晚现在住着的卧室添了点东西,是留人长住的意思。
以后常来的话,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迟早要适应。
说完,又去看两个女生,征求她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