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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卫这几日一直在追查另外几名刺客的下落,只可惜至今都没个结果。

盛京城这般大,刺客背后又有人,想要藏起来很容易,况且他们未露真面目。

如今即便以普通人的身份出现,金吾卫也认不出来,调查便只能从刺客老七下手。

文宗帝听完金吾卫的禀告,将人打发了便问李图全,“那刺客伤养的如何了?”

刺客老七的嘴虽硬,奈何身子不行,被审的险些丢命,好在御医及时过来将人救回。

文宗帝当时听闻这事都气笑了,本该一剑杀了的刺客,如今竟还要御医费心费力的救。

可只有这一个活口,不救便无人可审,更无从得知刺客背后之人,他还真死不得。

李图全倒是什么都知道,“已无性命之忧,正在审着。”

文宗帝不想再拖下去,“三天之内若再给不出个结果来,便将他们严办。”

“是,陛下。”李图全应声,给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速去天牢传令。

文宗帝怒火中烧,“宫里宫外,都是些酒囊饭袋,关键时刻竟没一个派的上用场。”

宫外的人搜查不到其他刺客,宫里的人又未审出个结果,外面的流言却早已肆虐成灾。

李图全赶紧转移话题,“御王今日还是未见府医,如此下去伤势必然恶化,这如何是好?”

文宗帝眸色微沉,“将消息传到寿康宫去,太后不是关心老五吗?且看她愿不愿为老五出宫。”

李图全禀告,“陛下,德妃娘娘此前有去找过太后,提出想一起出宫劝御王,被太后娘娘拒绝。”

文宗帝不屑的冷哼一声,“哼……就知她也只是嘴上说着心疼老五,真要有事便原形毕露。”

李图全为太后找借口,“许是太后娘娘年纪大了,出宫一趟又如此麻烦,实在折腾不动。”

文宗帝并不相信,“无需为她辩解,朕与她母子几十年,她那点心思,朕还能不明白?”

李图全低眉顺眼的应着,没敢再多说什么。

***

当日下午。

辅国公府与容清去了御王府。

他们都知楚玄迟是在做戏,因此特意过来配合一番。

墨昭华已有信心让楚玄迟重新站起来,他又怎会因刺客之事讳疾忌医?

雾影进了东厢房禀告,“主子,辅国公与国公府大小姐过来了,您要见吗?”

楚玄迟躺在床上,“外祖父与岳母大人怎来了?他们应该能猜到我在做戏吧?”

墨昭华手捧着一本书正在给他念,她将书本放下,“想来是在配合夫君。”

他们此前多次去过辅国公府,如今楚玄迟出事,他们不过府探伤反而不正常。

楚玄迟当即想要坐起来,“来的正好,给了我个台阶下,这场戏可以顺势结束。”

墨昭华伸手扶他,“昨日夫君不肯见太子,今日却见外祖父与母亲,会否惹来非议?”

楚玄迟眸光流转,“说的也是,那便依旧不见,昭昭前去招呼吧,我有个更好的台阶下。”

墨昭华看他胸有成竹也没问,“好,那等妾身招待完外祖父与母亲,夫君再与妾身说。”

她带着花影与珍珠到前院正厅,辅国公与容清连忙见礼,有外人在,自是礼不可废。

容清表情担忧,“王妃,王爷的伤势如何?可是至今依旧不肯让府医为他治疗?”

墨昭华故作心疼与无奈,“是啊,本就多处受伤,如今不肯见大夫,伤势越发严重。”

辅国公也是演技精湛,“王爷怎这般任性,那晚再怎么伤了自尊,也不该拿身子出气。”

墨昭华叹气,“孙女也心疼夫君,可外祖父本身是战将,孙女相信您能理解夫君的心情。”

辅国公感慨不已,“老夫确实能理解,你让老夫见一面,老夫也好劝王爷想开一些。”

“王爷如今不想见任何人,孙女也不敢再多劝,否则怕是连孙女都进不得东厢房。”

容清见墨昭华悄悄眨了眨眼睛,心中了然,面上依旧在做戏,“王爷这次气性这般大?”

墨昭华蹙着眉头,一副无计可施的模样,“是,还请外祖父与母亲见谅,给王爷些时间。”

容清没再勉强,“王妃,如今王爷既只肯见你,你要多劝着点,一切先以身子为重。”

墨昭华点了点头,“女儿知道,王爷的态度已缓和了些,今日还勉强喝了几口粥。”

辅国公也见好就收,“那就好,王爷既不肯见,那王妃且去照顾着,我们便先回去。”

送走了辅国公与容清,墨昭华回了东厢房,表情也从愁眉不展变成了喜笑颜开。

她言笑晏晏的走到床边,“夫君,妾身回来了。”

楚玄迟跟着展颜,“辛苦昭昭了,这几日一直在做戏。”

墨昭华侧身在床沿坐下,“妾身都已习惯了,相信外祖父与母亲也一样。”

楚玄迟握住她的手,“有了今日这一回,父皇对辅国公府的怀疑也能减轻些。”

墨昭华还惦记着之前的事,“妾身的事已处理完,夫君说的台阶呢?何时能下来?”

楚玄迟道:“等傍晚吧,届时我装昏迷,昭昭便可顺势让府医过来,我自是无力拒绝。”

墨昭华看向他的胸口,“果然是好法子,夫君若再不让府医治疗,伤势可就真控制不住了。”

他的伤口在那一晚已清理并上药,虽不用每天换药,可汤药还是得喝,他如今是硬扛着。

楚玄迟不以为然,“有昭昭在,怕什么?再者说,当初在南疆之时,敌人也不会给时间治伤。”

墨昭华又心痛,“夫君如今的一切,都是用性命换来的,却还遭了嫉妒与猜忌,着实让人伤心。”

楚玄迟笑着安抚,“无需伤心,也非所有人都如此,这次遇刺能闹大,其中少不了同僚的推波助澜。”

墨昭华抬手覆上他的额头,“那是因唇亡齿寒,若连夫君都未能落个好下场,其他将士岂能更好?”

外伤加内伤,且没让府医继续治疗,他这几日都在发热,可为了做戏,她却只能任由他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