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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谦瞥了他一眼,装傻充愣道,“什么交易?”

苏明珏撇了撇嘴,有些无语道:“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

苏时谦用笔蘸了蘸砚台,舔了舔墨,神情略微正经了一些:“容铮跟你说了?”

苏明珏摇了摇头,“我猜的,他没有否认。”

“他既没有否认,你为何不去问他,在这缠着我做什么?”

苏明珏实在是不喜欢和苏时谦打交道,说个话总是七拐八拐的。

见苏时谦不直接切入主题,他顺着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看到桌上放着一盏茶,他吹了吹,一口喝了下去:

“他若是肯说,我用得着来找你吗?”

苏时谦依旧画着他手里的山水画,头也没抬一下,“你当真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说下去。

苏明珏不耐烦他这磨磨唧唧的,有话不说完整,说一半留一半的,斜睨着他,把手里的茶碗放到桌上道:

“直说吧!这次又想要我做什么?”

苏明珏自从打定主意来这书房起,便知道这话不是那么好问的。

毕竟上次要一块地,都要参加清谈会验个成绩。

苏时谦运笔画了一座虚实的山,不紧不慢道:“你外祖父已经许久未见你了,抽时间去趟青汝州。”

苏明珏狐疑地看着他:“就这事?”

闻言苏明珏有些谨慎起来,且不说今天是来苏老头这问话的,就是不来,他原本也是要去青汝州一趟的,毕竟母亲早早嘱咐了他,要他陪同她一起去趟青汝州。

就这点事,也值得苏时谦特意叮嘱一声?

苏时谦沉声道:“青汝州历来辩论激烈,为南方之首,你去那和南方士子辩论一番,想必大有裨益。”

苏明珏闻言一惊:“又是辩论?我上次不是辩论过了吗?”

苏时谦幽幽道:“远在京城,谁知道你当时那出是真是假?”

听到这话,苏明珏可就不乐意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愤愤不平道:

"这事我能作假?那坐在会上的北方学子是吃干饭的吗?由着我一个南方人踩着他们脸面的辩论。"

苏时谦微瞥了他一眼,“动那么大的火干嘛,你若是有那真材实料,再辩一次又何妨?”

苏明珏:“.......”

话是没错,错的是他那次是侥幸赢得。

苏明珏眼见这招说不动,斜挑着眼看过去,“这事就没得商量?”

苏时谦沉默不语,对着刚刚画完的画欣赏起来。

苏明珏见其没得商量,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对了,你桌上的茶我喝过了,有点难喝。"苏明珏有些气不过,临走前他对着苏时谦说了一句。

苏时谦闻言往桌上看去,只见青花瓷的白盏内只剩一些茶叶渣,他痛心疾首起来:

“这可是上好寒翠山,居然让你这个小兔崽子牛嚼牡丹地糟蹋了,我平时都不舍得喝!小半年才喝上一次!”

......

苏明珏的外祖父王敦诲是南方的大儒,素有“南边第一大儒”的美誉,他为人学识广博,好探讨,因此常在府内举行学识探讨大会,也就是北方学子推崇的“清谈会”。

苏明珏跟从金陵夫妇回府,当天就遇上了探讨大会。

王府清流台。

苏明珏跟在苏时谦的后面,小声道:“爹你真的让我去参加啊?万一我不行,不就丢了你的脸吗?”

苏时谦拐过一个走廊,气定神闲地说,“话是你说的,脸也是长你身上的,丢脸自然留的是你的,关我何事?”

苏明珏看着苏时谦潇洒的背影,暗道这苏老头思想超前啊!

不过片刻,他又垂下眼眸劝说:“话虽这样说,但父子本就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丢脸了,这不就容易殃到你身上了吗?”

苏时谦穿过一道垂花门,笑道:“我是金陵王谁敢这样说我?”

苏明珏:“......”

好有道理啊!竟然无法反驳。

苏明珏屏住呼吸,再接再厉道:“当面是不敢说,但背地里笑话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见前方快到了,苏时谦停了下来云淡风轻地整理了一下衣冠,回头对苏明珏道:

“既是背地里说,想必是听不到的,既然听不到那又何曾有丢脸一说?”

苏明珏顿时舌结,他顿了顿看向苏时谦道:“父亲如此能言善辩,依我看要不这辩论会你来参加吧!”

苏时谦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我倒是无妨,但不是你想要知道容铮的事吗?”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前面走去。

苏明珏一个人愣在原地片刻,停顿了半晌,咂吧咂吧着嘴,还是跟了上去。

罢了!既然来了就硬着头皮上吧!

亭台前一众人坐在席子上,看到金陵王进入纷纷起身拱手作揖,苏时谦颔首点头回礼,态度很是谦和。

直到走到最前面,才对着位置正中央的人行了一个礼:“岳丈。”

王敦诲颔首点了一下头,指着旁边座位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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