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们互相守着对方一人。找个荒山野岭,种田度日,可能等个三四五年,他们淡忘了你我,我们再重新出去感受新世界的繁华。
就是会辛苦一点......
昭辛云看着袁烈的眼睛,那一刻她眉宇轻柔,咬着烟,看向了外面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像个钩子,不太适合承诺,容易不圆满,袁烈抽完了一根烟,猝不及防的拉起昭辛云就开始奔跑。昭辛云一向是个稳重自持的性格,这样疾风一般的奔跑,显然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
跑起来带起的微风,扬起发尾,她看着袁烈的后脑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能说是真正的懂了些什么东西,而是她感受到了一些,她不能亵渎的东西。
袁烈把昭辛云推进了一辆车,他跑到驾驶座连安全的都没系,启动车辆就这么冲出了监狱,一路上畅通无阻,显然就更加诡异。
袁烈笑着道:“我们找个地方躲一躲,等我爸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再出来,就没事了。”
那少年,你还真是天真。
但人嘛,总是需要一些好的结果来安慰自己。袁烈在赌什么昭辛云并不知道,她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面前的道路。
如果说那所监狱是地狱,这条没有一丝灯光的道路就是通往地狱的甬道。袁烈想带着昭辛云往外走,显然不会那么顺利。
前面出现了一辆等候已久的吉普车,连灯都没开,袁烈看到了,所以靠的越近,他脸色就越难看,眼见对方没有半点让道的意思,他猛地扭了一下方向盘,就朝着崎岖不平的地段开去,但坡度太高,有树木阻拦,就像是故意告诉袁烈他们的一切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祝福。
所有的坎坷都是劝慰袁烈停下来的忠告。
袁烈还是太嫩了,也太年轻了,想的不够周到,做事也太过冲动,他撞了树,车熄了火。他狠狠的开了车门,把昭辛云有些粗鲁的从驾驶证拽下来。
全身都紧绷到,如一只随时要发起撕咬的猎豹。
有人拿着手电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看不起样子,但穿着笔直的唐装,有枪在他身后举起,袁烈胸膛起伏,不发一言。
“小烈,过来。”
袁父轻言慢语,袁烈充耳不闻。
可袁烈的虚张声势哪里能抵抗的了袁父的手段,袁父只是笑了一声,他抬起了手枪,再次说了一声:“过来。”
袁烈挡在了昭辛云面前,他叫道:“就一次,爸。”
袁父闻言,叹了一声:“爸,刚答应的交易,现在反悔,以后在道上怎么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