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我可以试试——”
我有点胆怯,毕竟她们都是贵族女人。
我闭上眼睛……
去年流浪到维也纳时,我确实在歌剧院后门蹲了整整一周。
当我用口哨完美复现夜后咏叹调的高音部分时,南蓉的酒杯停在了半空。
"有点意思。"短发干练的东岚突然用打火机敲了敲茶几,"上周美联储主席的讲话,能来一段吗?"
我咧嘴一笑,切换成浓重的美国口音:"通胀只是暂时的..."
连那种咳嗽后喝水的细节都惟妙惟肖。
这要感谢快餐店的破电视,我每天都蹲在橱窗外看财经新闻。
表演持续了四十分钟。
当我模仿西苒已故丈夫临终前说的"照顾好自己"时,整个包厢突然安静得可怕。
西苒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剧烈颤抖,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够了。"她突然站起来,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支票本。钢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中,我看到一串让他头晕目眩的数字。
"每周五晚上。"西苒把支票塞进我西装口袋,冰凉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我的喉结,"专程来给我说这些话。"
其他富婆交换着眼色。
北萍笑着搂住我的肩膀:"欢迎加入'小玩具'俱乐部。"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白葡萄酒的芬芳,"记住,你的舌头现在属于我们七个人。"
“姐姐们抬爱,我必须誓死追从——”
离开会所时,我摸到口袋里除了支票,还有六张烫金名片。
我在霓虹灯下看着自己映在橱窗上的影子——笔挺西装,锃亮皮鞋,活脱脱是个精英人士。
只有我自己知道,裤袋里还藏着那张泡烂的《口技艺术大全》扉页,
上面用铅笔写着:"总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都听见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