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伯汉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当初女仆装的羞耻依然历历在目。
“没什么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来。”薇薇安红着耳朵，看着许衡，嘴角弧度逐渐上扬，声音飘然地说道。
“嗯，我没什么问题了。”许衡回答道。
生涯启蒙吗？有点意思，带他当厨子得了……不对！万一他老爹得知了，跟荷米斯他爹一样要打我怎么办？……算了，见招拆招吧。
还是得问，这神械什么来头。
等薇薇安传送走后，许衡让身上的小银带路去图书室。
“朱莉，神械是谁？很厉害吗？还有，你对矮人那边的状况了解多少？”许衡在脑海中发问。
但良久了，无人回答。
“怎么啦？哑火啦？喂喂？信号不良吗？朱莉？朱~莉~，朱——莉——，朱朱朱莉莉莉？你好？”得不到回应，许衡就变着法在脑海里呼叫。
“啧，得得得，别叫我了。”朱莉最终还是语气不善地回复了，“让我想一下。”
许衡很明显地听出了朱莉语气中的不对劲，继续好声好气地问道：“怎么啦？刚才不笑的挺开心的吗？我们灵魂编织者大人莫非是怕了那神械？”
“狗屁！那家伙来了我的死灵位面，也是被我瞬杀的玩意，我还能怕了他？”朱莉这火很快被撩起来了。
“那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别管得了，去图书室拿本有关矮人书，你对照着我跟你讲。”
许衡感觉头大，刚进入图书室的刹那，凭习惯，使用领域加速思考，过了一遍和薇薇安的对话，以及朱莉不笑了的节点，然后试探性地问道：
“该不会……是我说那种衣服款式差，但是给你买，你生气了吧？这有啥，这不是得骗骗薇薇安，还是说你也想……”
“没有。”
“那就是神械和薇薇安的交易，你知道点什么，薇薇安得到了什么很特别的好处，让你觉得以后更难对抗她？”
“啧，都说了……算了，你就当是这样好了，有时候总觉得你那么呆呢？可又会立马变得敏锐至极，总感觉你是装的。”朱莉松口了，但没完全松口，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波动。
当然许衡并全没说对。
“我还装啊？……好吧，我可能有点装，但跟你装过？女装除外！我们不是好姐弟俩吗？额……现在只能说是姐妹了。”许衡语调一惊一乍地说道。
“噗呲……好了，快找书吧，但说实话，有特地的安排，你其实不用特地去找书带着吧？再不济有我跟你说嘛。”朱莉终于笑了，许衡这种示弱和当小丑逗人的模样，还是很少见的。
再补一个当然，朱莉也不是完全被许衡给逗笑的。
“有备无患，没书当参考，我也不知道问你什么，总不能出了问题再解决吧？正所谓防患于未然，而且我作为一个外人，暂且不论面对我的询问，隐瞒的极大可能，真去别人的地盘，还问东问西，我多少反遭一定的防备。”许衡回复道。
“只能说，真不愧是深渊出身，还是说，不愧是是恶魔呢？”朱莉带着些许赞叹，说道。
“那么灵魂编制者大佬，这神械是什么来头呢？也是半神吗？”
“不是。”
“不是吗？那还好，终于……”
“他就是神。”
“没那么大压……等等，你说他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