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第二个干警反应过来,刘东已经转身,利用惯性将第一个干警推向第二个干警。两人撞在一起,瞬间乱了阵脚。刘东趁机上前,一记快速的直拳打在第二个干警的太阳穴上,紧接着一个低位扫堂腿,将对方直接放倒。
刘东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有丝毫拖沓和犹豫,两个干警几乎在同一时间倒地。
“得罪了”,刘东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闪身而出,而这时屋内的孔林两人才爬起来冲了出来,而刘东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见孔林那张原本还算平和帅气的面庞此刻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立刻!马上!给分局打电话汇报情况,告诉他们有流窜犯偷偷潜入了咱们市,事态紧急,必须请求支援!让他们尽快组织警力对全市展开严格排查,绝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望着匆匆离去的几名干警的背影,孔林眯起双眼,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这丝笑容带着几分阴险与狡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和算计。它如同黑夜中的闪电般突兀而醒目,让人不寒而栗。孔林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些干警远去,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
刘东脚步不停地走到街上,不一会就隐入了黑暗中,在路一侧树木的阴影里快速的走着。不久后面一辆汽车慢慢的驶了过来,“滴”的一声,司机轻轻的按了一下喇叭。刘东转身看了一眼,随即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青鸟看了看表,脸上满是讥讽,“三小时二十六分钟,我还以为两个小时你就能出来呢,没想到高估你了”。
“切,本公子是没想走,要看看他们到底要打什么主意,这不,想走的时候他们想拦也拦不住”。刘东大马金刀的往座位上一靠。
“你就使劲吹吧”青鸟狠狠的剜了刘东一眼。
“说说吧,有什么情况?”刘东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被人算计了,那个女的我已经审问过了,是一个联防队员用三百元钱雇佣的,双方约定好女人进屋五分钟后他们就进去抓人”,青鸟把审问失足妇女的过程说了一遍。
“那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刘东不解的问道。
“抓你的人其实是派出所的孔林副所长,他也是孔德萍的堂兄。孔德萍九岁的时候就寄养在伯父家,一直到二十岁。噢,对了,今天孔德萍还去探望过伯父孔凡荣,在那呆了半个小时,具体说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孔德萍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今天设这个局是试探我一下,看我如何破局,是不是有其他的身份?”。刘东一下抓到了事情的重点。
“这说明对方最近一定还要有所行动,你的出现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你这个不确定因素不排除,他们不敢贸然行动”。青鸟沉思一下说道。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接近我,那不是自取灭亡么”,刘东对孔德萍半夜钻进他帐篷的事感到困惑。
“那或许真的是个意外吧,再精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尤其是女人,女人的心思你别猜,怎么猜也猜不明白,不过,这都让你占到便宜了,你们男人呢,哼……”,青鸟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通白市红星派出所所长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请问哪位?”接电话的正是红星厂厂区派出所所长张红亮。最近老张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有四个多月就是建国四十周年大庆,京都有重大的庆祝活动,而地方上也要保证安全稳定。所以排查外来人口,对重点人员进行定点防控成了工作重点。
打来电话的是远在榕城的孔林,昨天晚上搜索了一夜,也没有发现流窜犯刘东的踪迹。
互通了身份后,孔林才向张红亮说明了来意,想要调查刘东这个人。
“调查刘东?”张红亮心中一动,莫非是这小子又在外面犯事了,可不对啊,这小子身份神秘着呢,自己都杀羽而归,还差点把枪弄丢了,联想到自己去做外调时处处吃瘪的情景张红亮心里就不得劲。
“刘东啊,这个人我知道,是我们厂区长大的孩子,当过兵,上过前线,不过后来因为犯了点事被开除军籍了,还吃了三年的牢犯,这出狱后只回来过一趟,我们所里已经做了登记,至于人现在在哪我们也不知道”。
张红亮实话实说,他掌握的情况就这些,至于刘东神秘的身份他可不敢说,一旦碰触到涉密的事,就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担的了的啦,心说老子在刘东身上走了麦城,让你们也尝尝这滋味。
倒不是张红亮使坏,他确实说的是实话,他所知道的情况就这些,至于是真是假,那只能靠自己甄别了。
孔林慢慢的放下了电话,从红星派出所知道的信息和孔德萍所说的一样,当过兵,打过仗,犯了事蹲过监狱。看来这人的身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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