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
神经。
傅临渊等了会儿，却见他没了下文，疑惑拧眉道。
“玖笙哥，你怎么不说了？”
寂玖笙：“…………”
“咳咳...”傅临渊清了清嗓子：“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说吧。”
他意味深长的凝望着寂玖笙：“我始终认为，两个人如果要走到一起，那就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双方都得真诚一点。”
他像是在以身作则，又像是在刻意点寂玖笙。
“我第一次行凶，是在四年半前，那是个很魁梧的壮汉，身高近两米，143公斤。
当时，站在他面前，我浑身都在发紧，因为双方实力太悬殊了，我几乎完全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这个时候，就该发挥我的特长了，我先是用迷药迷晕了他，然后，就送他进了地狱...”
随着往事被铺开，叙述出来，傅临渊的双眸，逐渐变得血红骇人，那种疯狂的、温热的触感，在一瞬间，就让他轻而易举的回想了起来。
寂玖笙侧眸望去，面前的人，癫狂，扭曲。
傅临渊歪着脑袋，很是苦恼：“你知道吗玖笙哥，那个人很壮，骨头很大，我当时还没有多少经验，尽管在解剖室，已经提前演练过无数遍了，可当真的面对他时，我还是感到有些恐慌，有些束手无策...”
傅临渊狠狠闭眼，将自己从第一桩事件中，拉扯出来。
混合着血红，以及冷静，又扭曲的神态，他“呼...”的一声，长舒了一口气。
“呵呵...”轻笑道：“当然了，最最最重要的是，因为宰了他，缓解、安抚了我体内的那股躁动。”
他一字一句，唇角浮现出笑意：“我当时第一反应是开心，因为那种‘嗜血’的感觉被克制了，可随之升起的，是害怕，是恐惧。
因为我，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