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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书放心得跟在后面走,边走边打哈欠,早上起太早了,现在好困。

宋记给了她一个白眼:“你看看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对得起你身上穿的衣服吗?”

云锦书边走边说:“我在走路,又不是在罚站,也不是在坐着,我觉得这样就挺好啊!”说着她还要转一圈。

反正周围的人都在关注自己,要不是这老头跑来说她,没人管她好不好。她现在已经自觉落在队伍的最后方了,她现在离皇帝十万八千里远着呢!

宋记扬起手里的拂尘就要朝她甩去,云锦书一个侧身躲过去了,萧鹤同时也抓住了拂尘。

萧鹤:“还请监正去前方伴驾。”

宋记看着云锦书站在萧鹤身后吐舌头。他气的拂尘一甩,直接走了。这俩人眼不见为净,看多了影响心情!

经过他们这一耽搁,他们俩已经落后前面的人好几步的距离了,而且前面的人明显也放慢了脚步在蹲墙角。

云锦书看到众人就快要竖起来的耳朵:……好家伙,没看出来古代人也这么八卦的吗?还是她少见多怪了。

云锦书:“你刚刚不是在前面陪着皇帝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萧鹤和她并排走着:“过来喊他过去。”这个他是谁,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就刚刚那个没事找事的老头。

云锦书压低了声音问他:“这次祭天我要上去吗?”她去年是上台了的,今天没有人通知她啊!众所周知,没通知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

萧鹤:“在礼部的流程里是没有你上台的步骤的,但是……”

云锦书听到这个但是有些烦,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了,而且他这个但是前面的话是她想听到的话,但是后面那不就完了!

云锦书面无表情的开口:“你这个但是停顿得真好,然而我一点儿也不想听。”她快步往前走,追上前面的大部队。

萧鹤也抬脚走快了些。

云锦书看到他只是把步调迈大了些,频率加快了点,然后就追上来了。回想自己,她刚刚的小跑着实有些尴尬。腿长了不起啊!

祭天大典终于要开始了,开始前是一串非常繁琐的仪式,还有各种跪拜礼。

云锦书虽然知道简化这种仪式的难度,但丝毫不影响她在心里抱怨:为什么萧鹤不能把这些礼仪稍微省略一点点,跪——起——跪,着实有些恼人。

萧鹤隔着人群和她对视:……你说想的倒是轻松,你行你上啊!

萧鹤也没办法,这些都是祭天大典的规矩,他不是没有上过奏折,结果被这个皇帝一票否决了。当时他那个心透凉啊!凉的跟一直放冰柜里一样。

云锦书&萧鹤看到皇帝让跟内侍侍说了什么,然后内侍朝她走过来了。

云锦书:……妈妈咪呀!地球毁灭吧!不会又要去那个台子上面吧!去年那次就够尴尬了,她就跟一个神婆一样,祈求上苍风调雨顺。她是现代人,她相信科学,当下只是形势所迫,勿怪勿怪!

她跟着内侍走到台子上面去,站在皇帝身后,她旁边是赵凌云。他们三个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结构。

云锦书:啊!呸!现在都什么场合了,还想着数学里的三角形,我看我还是太闲了。

皇帝先进行插香,然后赵凌云和云锦书过去插香。

突然天空风云突变,朗朗晴空变成了乌云密布,从湛蓝变为灰暗。天边那震破耳膜的雷声响起。霎时间,狂风骤雨突降,那雨珠拍打在人们的脸颊上,冰凉又带着惊恐。

云锦书抬头望天:……不是吧!又来?去年就这样,然后她后面上台参加祭典,然后去了钦天监任职。今年还搞这套?而且今年貌似比去年更严重了?

有人慌忙上台给三人打伞。

下台时的云锦书:……不是吧!今天老天爷又玩那一套啊?能不能提前通通气啊!这样怪令人害怕的。你去年不这样啊!我们不是一直和平友好吗?不能单方面撕毁协约的!

萧鹤从内侍手里接过伞。

云锦书问她:“这什么情况啊?没通知搞这出啊!”

萧鹤撑着伞:“先别管那么多了,等一下这皇帝肯定又要召集人商量事情了。我刚刚问了你师傅,在他的推算里,此次祭天大典应该不会出现问题才对。”

云锦书点头表示知道了,没事就行,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萧鹤:“你身上湿了,先去换身衣服。”

云锦书摇头:“不行,不能换,而且我也没带衣服来。”

前者不行的原因是:她要换了衣服,皇帝和太子没换衣服怎么办?难道她的咖位比他们俩还大吗?

后者的原因是:谁知道这次还能碰见这么古怪的事情啊!谁没事出门还带一套衣服备用啊!古代的衣服里一层外一层的!换洗都得好长时间。

重要的官员都在大殿里议事,萧鹤和云锦书也要赶快去了,老在外面耽搁不太好。

云锦书一进门就感觉到殿内的低压,真惨,怎么老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抬头朝上面看了一眼,好险,辛好没换衣服,上面俩个都没换。

皇帝看到俩人一起进来。

皇帝坐在主位上:“朕听说你自称是九天仙女,你来解释一下今日是怎么一回事?”

云锦书头皮发麻:……完了,牛皮吹大了!

宋记:“皇上,在我的卦象上,今日的大典完全没有问题。”

皇帝:“朕自然是相信你的卜卦之术的,可今天这一遭,朕总得给天下黎民百姓一个交代吧!”今日不给出交代,明日就谣言四起,什么君主得不配位,天下谁谁谁能人居之!

萧鹤走到前面跪着:“皇上,今日之事,臣作为礼部侍郎,罪不容诛。”

皇帝:“朕自然知道你有罪,有大罪,但你的事暂且搁置一旁,稍后再议。”

赵凌帆在心里纠结了一番,终于开口:“父皇,儿臣觉得此乃天道预警,要求下一年我们恪守法律,严于律己,勤俭节约。今日之事应当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