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虽觉古怪,可三皇子话他也不敢反驳。倒是淮子琢长舒一口气:“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蹩脚的记忆,她只勉强想出个这首诗。虽说也是大神所着,可是能应几分景她也拿不准。毕竟她也不是个爱读书的人呐。
时廓搁笔时,淮子琢跟东阳都震惊不已。东阳震撼淮子琢的诗,淮子琢震撼时廓的字,两个人互不干扰的‘啧啧啧…’
忽然东阳惋惜道:“恙郡主才情如此厉害,这字恐怕也是一绝吧?”
说着又拿出一幅画,淮子琢脸色黑了黑,这家伙今日来也不提前说一下,这背诗跟拉屎似的,哪能说来就来?总不能跟他说个骆宾王‘白毛浮绿水…’?
时廓莞尔道:“作诗也耗费心神,东阳莫过分了。”
东阳这才讪讪将手中画收好:“那我改日来,改日我们一起探究几幅画白老先生的名画!”
淮子琢这才想起,当初她给时廓两万两银子时,为了让他少受人欺负,一并把老头给自己的画借给了他。东阳说了她才想起,忙问:“时哥哥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东阳一愣,暗暗观察二人。
时廓神色开朗许多,忙问:“恙恙想我几时来,那我便几时来。说起来今日来我是替先生给你送信的。”
前两日白老头的信送到芜家。没遇到人被墨守收下又给了时廓,是以今日时廓特意来送信。
淮子琢手一抖,接过老头的来信,犹豫了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豪迈打开。
果不其然…从第一句骂到最后一句…